不該在這裡的熟悉的身影!張雲風正獨自坐在一張大桌子前,桌上擺滿了酒菜。不過那酒菜似乎都沒動過,好象在等什麼人。

張雲風一見他們來了,老遠就招手道:“你們怎麼才來?快過來快過來!你們再不來,酒菜就都要涼了。”

耶律齊兄妹發現是張雲風,駭異地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這一路上,他們兩個快馬加鞭,一刻未停,怎麼還會被張雲風趕在了前面?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張雲風怎麼知道他們兩個會在這裡停下休息,又怎麼知道他們兩個會選這家酒樓?

耶律燕乍見張雲風,不由得慌亂了起來,偷偷地扯了扯耶律齊的袖子,示意他趕緊逃跑吧!而耶律齊卻覺得張雲風似乎沒有惡意,而且他們逃了這麼久,早就疲憊不堪,再逃下去,也未必能擺脫張雲風。所以,用眼神安慰了一下耶律燕,帶著她來到桌邊,先是行了一禮,說道:“在下來遲,勞前輩久候了。”

張雲風哈哈一笑,說道:“來了就好,這一桌子好菜不要浪費了,快坐下。”

耶律齊和耶律燕坐在了張雲風的下首,卻不立即動筷子,耶律齊又問道:“前輩怎麼會這麼巧和我們同路?還叫好了酒菜在這裡等我們?”

張雲風理所當然地道:“我跟著你們來的,當然是同路了!”

耶律燕一聽這話,嚇的立即站了起來,拔刀在手,戒備地看著張雲風。張雲風卻好象當她手裡的刀是泥捏的,毫不在意地說道:“小姑娘的脾氣怎麼這麼大?要打架也要添飽肚子之後再打,你們不吃我可要吃了。”

耶律齊輕拍了幾下耶律燕的手腕,讓她把刀放下,然後又說道:“前輩為何要跟著我們?又怎麼會趕到我們前面,還知道我們要上這家酒樓?”

張雲風先喝了一口酒,吧唧吧唧嘴,才說道:“我跟著你們,自然是因為你說你是全真弟子。我和那些老道有交情,所以不能不管,我得看著你,如果你要做什麼壞事,我就得替他們清理門戶。至於我怎麼知道你要上這家酒樓,只要你答應這一頓你請客,我才能告訴你。”

耶律齊苦笑道:“能請前輩吃頓酒,是在下的榮幸。前輩放心,這一頓我請了。”

他們兄妹雖然是在逃亡途中,可身上帶著的金子銀子還是不少的,請這麼一頓飯還是輕易的很。而張雲風見他答應了,這才說道:“我之所以比你們先到,那是我有一匹好馬,要趕到你們前面,自然是很輕鬆了。”

這話一出,耶律齊兄妹懊惱地又對視了一眼。這個問題很簡單嘛!剛才他們只想著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人神秘莫測,卻忘了只要有一匹好馬,很容易就做到這一點。

耶律燕感覺自己被耍了,不服氣地又問道:“那你又怎麼知道我們會上這一家酒樓的?別告訴我們你能掐會算,我可不信。”

張雲風笑眯眯地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要你們請客的原因了。能掐會算倒不至於,但是我也能猜得到,你們必定會在這裡稍稍休息一下。所以,我在這個鎮子上所有的酒樓都要了一桌菜,然後看你們上哪一家,我再搶先上來。怎麼樣?很簡單吧!不過你們的荷包就要受苦了,這個鎮子上的酒家不少,每家都有這麼一桌,花費可不小哦!”

耶律燕驚訝地簡直說不出話來,張雲風先前營造出來的神秘面紗,在揭開了之後,卻是這麼的簡單!張雲風在他們兄妹的心目中,也立即由神秘的高人淪落為狡猾的騙子。

耶律燕自覺被戲耍了一通,心中氣極,站起來就要動手。耶律齊卻急忙伸手攔住了她,說道:“前輩,您費了這麼多工夫,不會就是為了戲弄我們兄妹倆吧?您到底有什麼目的,還請明示。”

張雲風又吃了幾口菜,才說道:“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幫你們一把。耶律齊,耶律燕,我看你們都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