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鐸也頷首表示同意:「不錯,這本是一種瘟疫,但這種病聞所未聞、前所未見,這才被民眾以訛傳訛,傳成了……」

蕭景鐸理智地吞下了接下來的話,他可沒忘記,面前這位小郡主就是皇帝的嫡親血脈,雖說當年皇帝弒兄逼宮和她沒關係,但是她的父親太子,卻一定是參與其中的。

他不知為何鬼兵和憫太子扯上了關係,但是在這個小姑娘面前,警覺些絕沒錯。

容珂果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反而問道:「你對疫病有所瞭解?」

「不敢,只是隨著明覺大師在病坊行了幾年醫罷了,僅略通一二。」

「但我看你信誓旦旦,可不像略學了一二。」

「郡主過獎。」

容珂輕輕笑了下,道:「行了,懶得和你說這些。我只問你,你剛才也見了城南的情況,你對所謂鬼手印可有想法?」

說起正事,蕭景鐸也嚴肅起來:「不敢說,沒見到鬼手印患者前,我不敢妄下斷言。」

「好。」容珂點了點頭,「隨我來。」

容珂的馬車繞過重重守衛,停在一個小巷前。一個侍衛確定左右無人後,屈指敲了敲巷中的側門,沒一會,門悄悄開了。

東宮的侍衛將一個令牌放到蕭景鐸手裡,壓低聲音道:「蕭郎君,我只能送你到這兒。裡面存放著許多身有黑手印之人的屍首,遇到人你只管出示這枚令牌即可,你自己小心。」

蕭景鐸低頭看了眼手中令牌,心中頗為無奈。

竟然是京兆府的牌子,這位小郡主玩起栽贓嫁禍這一手,還真是爐火純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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