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鐸,你簡直,卑鄙!」

蕭景鐸對此僅是輕輕一笑,卑鄙?更決絕的話他沒有說呢。

「如果我是你們,我就不會做這種自毀前程的蠢事。我現在已經高中進士,說不定很快就可以成為朝廷命官,你們卻只是兩個無依無靠的普通學生,和我作對,能討到什麼好?而且禮部的公文裡說了,上次舞弊之人不予追究,但是之後再行舞弊,卻要取消考試資格,終生不得再參加科舉。你們好好想想,只要你們不說,舞弊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你們明年可以再行考試,既不會損壞名聲,也不會斷絕前程。」

蕭景鐸的話頗有蠱惑之意,董鵬雖然被說得心動,但卻依然警惕,不肯再輕信蕭景鐸:「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話?萬一禮部那裡留了檔,我和吳泰這輩子都不可能考中怎麼辦?」

「禮部侍郎既然說不追究,那就絕不會食言。而且,說不定日後考試都是糊名,不到最後發榜,誰能知道哪一份是你的試卷?這一點,你們盡可放心。」

吳泰突然冷冷地笑了一聲,嗤道:「你說了怎麼半天,無非是怕我們將你扯入到舞弊案中,影響了你的官途。可是我和你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幫你?」

「幫我?」蕭景鐸也笑了,「你為什麼覺得你可以威脅到我?你不妨想想,禮部為什麼會發布哪條奇怪的公文,為什麼說上次舞弊之人不再追究。」

這話純屬胡扯,蕭景鐸只是仗著吳泰和董鵬不清楚真相,而在這裡信口胡謅。但是不得不說,在蕭景鐸的刻意引導下,董鵬和吳泰的臉果真一點一點變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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