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一個多話的人,於是並沒有多說,只是將這份情義記在心裡。第二日他穿著漿洗晾乾的孝衣,去東南角的佛堂抄寫經書。

佛像高高地擺在供桌上,周圍青煙裊裊,愈發顯得佛祖神色迷離,似悲似喜地俯視人間。

蕭景鐸對著佛像拜了一拜,就走到佛堂東側,跪坐在蒲墊上給母親抄佛經,願她來世一生歡喜。

燻爐裡輕輕飄著香氣,蕭景鐸在寂靜的佛堂中待了一會,心中那抹異樣越來越濃。他擱下筆,起身朝供桌上的香爐走去。

香爐做成金猊獸的模樣,怒目齜牙,獸嘴裡裊裊騰著輕煙。

這樣的場景實在是非常富貴閒適,然而蕭景鐸唇邊卻露出冷笑來。

他就說吳君茹為什麼突然讓他來佛堂抄書,原來在香爐裡動了手腳。可惜她算漏了蕭景鐸從小背誦草藥,對尋常的藥材俱有了解,這尊金猊香爐裡,分明加了致幻的藥材。佛堂四處不通風,被這個香味燻久了,不出一個時辰就會昏倒,而佛堂裡本就四季燃香,有佛香做遮掩,尋常人根本辨不出香爐裡混了其他東西。等事成之後,只要將香爐裡的香灰一澆,供奉佛祖的線香香味自然會掩蓋一切痕跡,可謂天衣無縫。

蕭景鐸不屑地笑了一聲,他將手搭在香爐蓋上,想要掀開香爐,看一看吳君茹到底耍什麼花招。

「夫人,大郎君似乎會一些藥理,我們在香爐里加藥,真的沒問題嗎?」

「我就怕他聞不出來呢。」吳君茹倚在軟榻上,笑著逗弄剛剛滿月的兒子,口中的話卻讓人遍體生寒,「我向來是不出手則矣,一出手必要擊中,不把他弄死也要弄殘。我知道他會些醫術,所以特意做了兩重保障。第一重,在香里加藥,神不知鬼不覺地迷暈他,若是他僥倖聞出了不對,我也有後手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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