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白嘉逸也探出身瞅了一眼,似感慨似懷念地對蕭景鐸說道:「明明是讀書育人的校園,卻總有這種事情發生。」

另一個看熱鬧的學生聽到白嘉逸的話,湊過來說道:「可不是麼,國子監時常有這種事情。看到那個穿藍衣服的學生沒有?他叫梁之鴻,聽說是澤州人,他好不容易才能來京城,學習要多用功有多用功。可惜長安米貴啊,即使國子監免費食宿,梁之鴻的家庭也承擔不起他在長安的花銷,梁之鴻沒辦法,只能平日裡接些抄書的活來貼補生活。可惜天妒英才,就這樣,梁之鴻還是惹到了權貴,不知道這些公侯家的郎君要怎麼整治他呢!」

身為公侯郎君中的一員,蕭景鐸皺起眉,對眼前的事情感到深深不悅:「對方是什麼來頭?竟敢在光天化日下為難同門,他就不怕祭酒降罪嗎?」

「他呀,他叫齊軒,來頭極大,本人是侯府的嫡出郎君,祖父叔伯都在朝廷裡供職,而且外家勢力也大,聽說他的舅舅是大理寺的高官,掌一方邢獄,誰敢得罪這位?」

白嘉逸露出瞭然的神色,原來和大理寺沾親帶故,那怪不得,這種人擱哪裡都是校霸。

蕭景鐸十分看不慣這種行為,他正要上前,卻看到人群中走出一個人,那人面容白皙,氣質溫雅,對著齊軒和梁之鴻拱了拱手,說道:「大家本來素不相識,能聚在國子監讀書就是緣分。祭酒殷殷教誨,就是想讓我們友愛恭謹,勤勉讀書,早日為朝廷效力。諸位都是同窗,將來幾年要在一起讀書,說不定日後還要同朝為官,鬧太僵了於誰都不好看。不如兩位給我一個面子,今日之事就這樣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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