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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恨自己為何不死。可是我不能死,我在暗地裡執行極樂宮的任務,沐浴著鮮血、揹負著仇恨,我的存在只是為報復”。
梁光豪說到這哈哈大笑起來,望向天邊露出絲悽苦的笑容。
“從我進門的那一刻,我就深深地愛上了小師妹,十年,整整十年,我對小師妹的愛一直深藏心底,那晚我本想去告訴小師妹,看到的卻是你的獸行……”
“哈哈,老天有眼,我終於找到了你,我要讓你承受千百倍的痛苦,我要將你的肉一片片割下,將你的心挖出來用來祭奠師妹的亡靈……”
餘光啟感覺到渾身冰冷,他想起十年前的事,或許他真的錯了。
“光……光豪……不是我,那晚我在密室打鐵,我以為是……”
梁光豪感覺到可笑,這個男人太虛偽,他已經沒有任何的興致再去折磨他,他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
往事如風,當年的梁光豪早死了,現在的他是極樂宮‘融天堂’左副堂‘孤客’疤狼,他不是一個善良之輩,他心狠手辣,殺人無數。
白衣聽著梁光豪和餘光啟的對話覺得此事極為詭異,如果餘光啟和梁光豪都沒說假話,那就證明這是一場報復。
餘光啟和梁光豪十年的師兄弟情誼,幾乎每天都會見面,梁光豪肯定不會認錯餘光啟的,更何況他們的小師妹都一口咬定是餘光啟,可那時候侮辱他們的小師妹的人不是餘光啟,又能是誰呢?
如果此人和餘光啟、梁光豪有仇,或者和他們的師傅有仇,那此人一定會在現場,他設下如此精彩的局一定會來看的。
白衣仔細觀察著梁光豪的手下,人群中一個相貌醜陋、鷹鉤鼻的中年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男人很興奮,看著梁光豪和餘光啟備受折磨,有股難以抑制的快感,但他的表情很生硬,不像自然流露更像是帶著人皮面具。
此外這個男人目光汙穢,總是流轉在秦憶蓮和王月的身體上,釋放出野獸般的氣息。
他不喜歡打賭,因為這一切都是猜測,可是他願意賭,因為本心。
梁光豪站起身,用極落寞、滄桑的聲音說道:“將這些人都殺掉吧。”
他說完此話,露出陰戾地神色冷笑道:“你們最好別浪費時間,若耽誤了堂主的大事,我會親手宰了你們。”
“前輩,請留步。”白衣見梁光豪要走,忙上前一步攔住他笑道。
梁光豪眉頭微擰,想起他暗中瞧見的劍法,上下打量白衣一番,忽然說道:“計彭祖是你什麼人。”
白衣心頭一喜,笑道:“他曾傳授我劍法,算是我的長輩。”
“我欠計彭祖一個人情,你既是他的後輩,走吧!若你嫌命長,要管閒事,休怪梁某無情了。”梁光豪冷笑道。
葉白衣笑道:“晚輩只想說幾句話,若前輩聽完覺得沒道理,晚輩立馬就走,絕不會插手此事。”
見梁光豪點頭,白衣走到秦憶蓮面前,扶起她笑道:“你將餘師傅等人照顧好,其餘的事不要管了。”
秦憶蓮忙擦乾眼淚,顫抖地扶著餘光啟坐下,又將昏迷的王月和秦石靠在櫃檯上。
白衣將自己的推斷說出後,梁光豪、餘光啟如夢初醒,十年來兩人被仇恨矇蔽雙眼,卻未能看透事情的真相,真可謂應了一句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餘光啟雖然歸隱,但他恨自己,他始終認為是自己的錯,當年若不是自己救了梁光豪,或許小師妹就不會慘遭毒手,師父也不會鬱鬱而終。
梁光豪執著於報仇,十年來他都活在痛苦中,他忘不了那一幕,也忘不了小師妹的叮囑。其實他早忘了自己是誰,當他加入極樂宮的時候,他真正效忠的只是至高無上的宮主,他享受著殺戮和孤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