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被薛牧一句吹逼就納頭便拜,少婦只是淡淡笑了笑:“發展宗門不必勞煩,先生倒是很適合做個賬房。嬋兒,給先生安排一輛車,給他服些傷藥。”

薛牧有些無語,原來之前壓根沒人給自己療傷,難怪還是全身疼。說起來躺在她的車廂裡也只是為了一醒來就能問詢,要是問不出名堂估計直接就宰了,誰浪費力氣給你治傷?

好歹這回還肯治傷,還安排車廂住下,不管是想要用來做賬房呢還是啥,好歹算是安頓下來了。

換到了另一輛普通得多的馬車裡,薛牧靠坐在廂壁邊上,長長吁了口氣。在那位連眼神都能殺人的少婦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