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司命不必為難,規矩懷楚心中有數,事不過三,司命且去吧。”

司命點了點頭,隨即房間中便沒有了身影。

只要小白無事便好,只要小白無事便好,懷楚在軟榻上落座,懸起的心落在了地上。

可是,整個人卻再也沒有了睡意,於是便也不去睡了,他乾淨修長的大手執起桌上的筆墨,聚精會神的勾勒著畫卷,少頃,一個身著藍衣,傾城傾國的女子便赫然浮現在了白色的宣紙上。

栩栩如生,她恍若要從這幅畫卷中走出來一般。

他臨摹了幾百年,卻始終,始終未能將她畫活,讓她從畫中走出來

可這一世,他必然不會再放過她,他已經等了一世,真的不能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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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林念桃是被壓醒的,她還在睡夢中,卻覺得胸口上像是被放了一塊大石頭,讓她壓抑的喘不過氣。

費了半晌的功夫,她才將眼睛勉強的撐開了一條細縫,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隻手臂正橫在她的柔軟上,而她的腿竟還纏繞在男人的大腿上,雙手更是蠻橫的抱著男人的腰。

她驚秫了,可讓她驚秫的事情遠遠不止這些,這個男人不是別人,而是慕容離!

他們就這樣赤身**的抱在一起,林念桃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啊啊啊!!!!”

刺穿耳膜的聲音吵醒了沉睡的慕容離,他好看的臉龐動了動,然後眼睛懶懶的眯成了一條縫。

看到慕容離睜開了眼眸,林念桃一手扯動著被子,一邊繼續尖叫著;“啊啊啊!!!你這個混蛋!”

也不言語,慕容離平靜地聽著她的尖叫,同時,深邃的黑眸靜靜的凝視著她,一瞬不瞬,沉的像是無底的深海,要將她看穿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

被他這樣平靜再平靜的望著,她怔了一怔,口中的尖叫也越來越小,直到然後偃旗息鼓。

可是,她這邊才沒有了聲音,慕容離便靜靜地開了口;“小桃子昨夜對我做了什麼?”

“什麼叫我對你做了什麼!明明是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

她渾身上下一陣痠痛,整個人像是被拆開又重組在了一起,尤其是雙腿,軟軟的提不出一點力氣。

沒有言語,慕容離便又如起先那般靜靜而無辜的望著她,林念桃皺了皺眉,有些不知所粗,安靜了下來。

“是誰要抱著我不放的,說我的臉如冰塊一般,恩?”她安靜下來了,他扯動薄唇卻開始逼問她。

昨晚那一幕清清楚楚的浮現在腦海中,林念桃竟覺自己有些啞口無言。

“是誰說要抱我,還說要把我吃乾淨?”他繼續咄咄逼人。

林念桃覺得自己的臉紅了,舔了舔唇瓣,不知該如何還擊。

“是誰將我的臉龐拉下去,吻上我的唇的?”

這一系列的盤問竟讓林念桃生出了些心虛,連臉都不敢再抬起了,這些的確確都是她做的,根本沒法狡辯!

從最先一開始的咄咄逼人變成了此時的小媳婦模樣,林念桃囁嚅的道;“就算就算就算是這樣,你也應該推開我啊”

慕容離聞言靜了靜,片刻,道;“我為什麼要推開你?”

“為了防止我鑄成大錯,吃了你啊!”

“可是我覺得你撲上來有些不大容易,我若是推開你,便有些天理難容”

林念桃按住快要吐血的胸口;“你你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深切的錯覺?”

慕容離斜睨了她一眼,語聲泰然至極;“好熱好熱我快死了不要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