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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一群廢物。你們讓我怎麼和市長交代。一個病人都看不住。你們還能幹什麼。嗯?你們自己說,你們還能幹什麼!”
“局長,我們看的很嚴啊。但是,好像出了點小狀況。那個李偉楓好像會什麼歪門邪術。把我們的幾研究人員都撂倒了。再說,當時醫院的火警響了,情況也是很亂。我們為了確保人民的安全,所以才去疏散人群的。”
“廢話,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幾天了都,連個影子都沒,你們還混什麼,嗯?我告訴你們,要是找不到人,你們都給我回家抱孩子去,聽見沒?”
幾個倒黴的人,耷拉著腦袋點了點頭,算是聽見了。然後,幾個人悄悄的出去了。這時候,秘書進來了。在局長的耳邊叨咕了幾句,局長的臉上居然露出了一種詭異的笑容。他輕輕的敲著桌子,然後衝著秘書擺了擺手,秘書知趣的出去了。他忽然覺得高興的不得了。
趙語已經回家好長時間了。每天,依舊是老樣子。上班做採訪,下班和同事出去。有時間抽空去看母親。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來的軌跡上去了。每天照樣的很忙碌,同時的也感覺到很無聊。
不過,生活也並非平淡無奇。最近,趙語總感覺有人跟著他。就這個問題,趙語也感覺到很奇怪。經常在回家,或者是單獨出去的時候,總能感覺到有人跟著他。可是,每次回頭的時候那種感覺卻又瞬間消失了。
有的時候,趙語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精神出了毛病。要不要去看看心理醫生呢。就連母親最近也總是說他疑神疑鬼的。趙語現在真的很迷茫,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從來沒有感覺這麼難受的時候,似乎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生活的並不是一個時空。並不是別人的時空變了,而是自己的時空出了問題。表面上看,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可是,趙語知道,自己和大家不同了。
這天,趙語和往常一樣,和同事忙到很晚才回家。由於張鵬的家太遠了,於是便一起到趙語的家去住。反正趙語也是自己一個人住,也不在乎多個人,說不定多個人更熱鬧。兩個人收拾好皮包,在電視臺的路口攔了一輛計程車。不知道什麼原因,趙語看著這輛計程車就是感覺不太舒服,總是有種壓抑的感覺,說實話,他真不想上去。但是,看到張鵬著急的樣子他也只能忍耐上去了。轉念又一想:反正現在是我和張鵬兩個人。量他一個計程車的司機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於是,關上了車門。
那個司機並不說話,只是直直的坐在前面。張鵬悠哉的叫了一聲:“司機麻煩你,黃河路,裕興酒店。”那司機並不答話。車子緩緩的啟動了。此時,已經是夜半時分。街道上安靜的很。車子在馬路上緩緩的開著,馬路上已經沒有人了。只有幾家店鋪的霓虹燈在不厭其煩的變換著顏色。趙語在想白天的那個採訪的稿子。而張鵬則把腿伸展開來。看樣子他們白天的確是累壞了。
忽然間,張鵬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因為,他們的車子已經開上了黃河立交橋。但是,讓張鵬感覺到吃驚的是,當下坡的時候,他們所坐的這輛計程車並沒有減速的意思。難道說司機睡著了?
張鵬小心的把頭探到司機的那邊,用力的搖晃著司機:“啊!司機,你怎麼開的車啊,嚇坡了,你是不是睡著了啊,哎!”可是,無論張鵬如何用力的搖動,那個司機就是沒反應。眼看著車子的速度越來越快。張鵬可急了,連忙翻到副駕駛的位置上。然後,他正想扒開司機的手,自己來控制方向盤好讓車子先穩住。可是,當張鵬抓住司機的手的一剎那,他又馬上把手縮了回來。
趙語見張鵬還在猶豫,馬上就急了:“張鵬!你還墨跡什麼呢啊。快,你不是會開車嗎,先把車穩住啊!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啊?”
張鵬這才猛然的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