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堅固,而是有著寬敞的落地窗戶,由結晶體雕琢的透明窗戶,在眾多如同堡壘一般的建築物裡面顯得格外的礙眼。

在第六層,有一間裝修極為奢華的房間,站在落地窗前,趙原與狂彪所站立的位置,一覽無餘。

一個身鬍鬚花白身穿華麗長袍的老人靜靜的站在窗前,在他的身後,簇擁著幾個表情冷峻的中年人。

老人雖然靜靜站立,但是,只是一眼,就可以看出其氣度不凡,乃是掌握著生殺予奪大權的上位者。這老人,的確身份不凡,因為,其就是流放之城的城主房庸。

“誰會贏?”房庸突然問道。

“狂彪!”城主房庸身後一個身穿華服的中年男人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是的,狂彪。”另外一箇中年男人也附和。

房庸點了點頭。

這屋子裡面的人,對狂彪都極為熟悉,因為,他們都曾經受到過狂彪的挑戰,有的是狂彪手下敗將,有的戰勝過狂彪。

在流放之城,狂彪雖然是一個討厭的人,但是,人們不得不承認,狂彪的的確確是一個高手,而且是一個有著鋼鐵一般意志力的高手,在他身上,有著很多令人心醉的閃光點,堅韌不拔的意志力,不畏強權的性格。

流放之城的絕大部分人認為,狂彪雖然不是流放之城的第一高手,但是,他卻是最有可能成為近二十年唯一的宇宙獵手,因為,其對力量的追求慾望,以及心無旁騖的個性,無人出其左右。

“這個長髮年輕人,從未曾見過,會不會是宇宙獵手?”老人總感覺有點不對勁。

“流放之城已經有二十年未曾出現過宇宙獵手的,而且,從其年紀判斷,絕不可能是宇宙獵手,這人眼生,很可能是來之於天空之城。”一箇中年男人道。

“天空之城!”老人冷哼了一聲。

“也不像是天空之城的人,天空之城的人,一個個眼高於頂,絕不會和小冬之流廝混在一起,再說,天空之城也要經歷十年一次的獸潮,在隕石帶活動的高手紛紛趕回去了,在這關鍵時候,不可能來到流放之城。”另外一箇中年人道。

“難道他是流放之城的?”

“這個很難說,當初流放之城幾大為勢力爭奪瓊葉樹控制權,發生了大規模的社會動盪,很多高手出走,很有可能,是昔日一些高手的後裔回來認祖歸宗,幫助流放之城度過難關也說不定,畢竟,這裡才是他們的家園……”

“嗯,現在獸潮將至,能夠趕回來支援的都是有情有義之輩,先觀察觀察再說。”老人淡淡道。

“就怕狂彪收手不住,打傷了對方就不美。”

“這個……有誰能夠阻止狂彪嗎?”老人笑了笑,意味深長道。

“……”

一群中年人搖了搖頭,相視苦笑。

狂彪這外號,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都曾經和狂彪交過手,自然是知道狂彪那不死不休的個性。

面對狂彪,只有兩個結局,第一,被其打敗;第二,打敗他。

沒有第三!

沒有人能夠中途退出戰鬥。

“要開始了。”

眾人結束了談話,目光投到了街道之上。

狂彪一如既往的首先發動了攻擊。

與流放之城其他人一樣的是,狂彪的身法極為敏捷,一雙腿來去如風,宛若閃電一般,只見人影一晃,身體已經出現在趙原咫尺之間,一隻如同鐵錘一般的拳頭颳起一陣狂風迎面砸向趙原那張俊朗的面孔,動作果斷狠辣,毫不拖泥帶水。

來得好!

趙原並沒有催動靈氣,而是完全憑藉肉身的力量與對方戰鬥,眼見鐵拳撲面而至,身形微微一錯,身體居然幻化出無數的殘影,如同一縷青煙在狂彪的拳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