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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夢雨慢慢睜開了眼睛,將頭往黃曆的肩上更靠緊了一些,慵懶地說道:“看看人家的頭髮,要是有白的就拔掉。”
黃曆淡淡一笑,伸手抓起一把看了看,安慰道:“沒有,一根也沒有,你還不到五十嘛,沒那麼快老的。”
“一點也不認真。”何夢雨嗔怒地說著,輕輕咬了黃曆一口。
“阿雨,你說自由是什麼?是不是每個人都覺得不夠自由?”黃曆抓過愛妻的小手放到嘴前,輕輕噬咬著她的手指。
“怎麼突然問這個?”何夢雨又閉上了眼睛,很隨意地回答道:“是不是覺得很受約束,這也沒辦法,你是國家領導人,當然不能太過隨便。”
黃曆停頓了一下,緩緩說道:“我不是說我自己,而是昨天聽盈盈他們說話裡有這樣的意思。”
何夢雨嗯了一聲,半晌才說道:“我們也從年輕時過來的,那時候自然有這樣的感覺,父母啦,長輩啦,師長啦,不都管著咱們。有時候也想,要是能自由自在,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多好。”
黃曆沉吟著說道:“這樣不好,思想指導行動,如果受到不好的影響,這些年輕人會被誤導的。”
“什麼樣不好的影響?”何夢雨不以為意地說道:“你呀,別想太多了。年輕人思想活躍,這從某些方面來說也是正常的,不是壞事。”
黃曆沉默不語,中國的文革快要開始了吧!烏托邦色彩的誘惑和青年學生的“先鋒”作用對年輕人的吸引力是很大的。而南洋聯邦的人口多數是華裔,很多人對還有“祖國”或“大中華”情結,由此會引起怎樣的不良反應,黃曆從昨天那些年輕人的交談中感到了些許的擔心。
何夢雨自然不知道黃曆在想什麼,將臉貼在愛人的肩膀上,自顧自地說道:“你看那個男孩子怎麼樣?我看還行,身高啦,長相啦,都說得過去。你說呢?”
黃曆嘿嘿一笑,收回思路,說道:“現在說這個還早吧,我看盈盈對他倒是最兇的。”
“嗯,這就看出不一樣了。”何夢雨支起下巴,看著黃曆說道:“敢用真性情對人,不就很說明問題了。”
“只是——”黃曆眨了眨眼睛,猜測著說道:“那小子也太軟弱了一些吧,盈盈能看上他?”
“這叫性格互補。”何夢雨笑著說道:“盈盈脾氣大,就得找個溫柔點的,能包容她的。要是兩人都那麼強勢,還不得針尖對麥芒,天天吵嘴打架呀!”
黃曆咧嘴一笑,調侃道:“你溫溫柔柔的,就說明我脾氣暴躁唄!”
“你呀,反正什麼時候都挺強勢的。”何夢雨伸手摸著黃曆下巴上的胡茬,笑道:“自己不覺得而已,想想,什麼時候你甘居人下了。”
黃曆想了想,還確實是這麼回事,和程盈秋雖然相愛,但她太有個性,所以沒能長久依偎;李倩心溫柔體貼,事事順著自己,算是美滿幸福;何夢雨也是這樣,長久的等待磨去了當初的稜角,兩人才能琴瑟合弦。
想到這裡,黃曆伸手將愛妻摟在懷裡,吻住了她的嘴唇,兩人又糾纏在一起……
“旗升起來了,升起來了。”外面突然傳來了兩個人大聲的叫喊,不用問,是黃秋盈和小黃曆,好奇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接著,小黃曆便跑到二樓窗下叫喊道:“媽媽,爸爸,出來看升旗了,快點,看升旗了。”
黃曆無奈地放開懷裡溫暖滑腴的**,苦笑了一下,聽到兒子的大呼小叫,何夢雨笑得開心,坐起攏了攏頭髮,披上睡衣,走到窗前,掀開窗簾,推開窗戶,向著樓下的兒子揮手。
………………
對於自己的擔憂,黃曆並沒有象何夢雨說的那樣聽之任之,而是進行了深入的思考,最後他認為如果讓青年親身觀察現實的中國而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