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羞辱他!

“還用得著猜嗎?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女人了,該不是一到週末就跟男人出去開房吧?是不是很爽啊?”男人越說越起勁……

叔能忍嬸我都忍不下去了老媽這是去火星找回來的這麼不靠譜的男人嗎?居然當面這樣侮辱別人?

也許是感覺到我們桌上氣氛的不同尋常,連服務員也只是端來白開水,連忙早早地溜走了。

所以,我與他的面前都放有一杯溫開水。

毫無預警,我拿起桌前的溫開水便往他的臉上潑過去……

突如其來的水灑得他滿頭滿臉,男子的眼瞪的老大,被淋的不只是他的臉,更是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看著他狼狽的樣子,我竟然開心地笑了出來,真是活該,心裡鬱悶的那口氣終於得以吁了出來了。

“你女兒居然敢用水來淋我兒子?”本來張天晴兩人是一直躲在餐廳拐角之處,就為了等在旁邊看他們兩個能不能碰撞出愛的火花。

誰知,兩人的聊天越來越激烈,直到後來,說話聲竟然連遠在拐角的她們也能聽到一些。

直到剛剛奚靈用水潑了兒子的一臉,她們哪裡知道那是溫開水啊,還以為那是什麼滾燙的熱水,深怕傷到了自己的寶貝兒子。

“哎,別呀,兒孫自有兒孫福不是,再說了,打是親罵是愛,打打鬧鬧什麼的,就讓他們這些年輕的自個兒解決就行了嘛。”張天晴一看老同學那著急的臉,就知道此時她要是出去,自己的女兒就非得遭殃不可。

像她們這些結了婚的老女人打架,可不是簡單地給你甩三兩個巴掌就能解決的事情,一副不把你的頭髮扯下來不罷休的兇狠,讓人連想象都能不能,畢竟是同門之誼,但她要是敢動小輩女兒動手,她張天晴給冷眼旁觀?最後必定演變成為她們兩人的革命大戰!

張天晴的體格可不是用來幹看而已的,竟硬生生地把朋友拉到了她的身後,那女人連移動半分都是不能。

“你這個賤人!敢拿水淋我?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嗵的一聲,便站了起來,重重地一拍桌子,一副就要衝上去跟我拼命的架勢。

who怕who啊?他一個大男人還想打我這個小女子不成?

把膝上的包放在旁邊的位置上,我也想站起來,我就不信了,他還真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打我?

他以為他是誰啊,他要真敢動手打我,我也不是吃素的!

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也許是正因為是這樣,我居然敢對一個暴怒中的男人,繼續地招惹他,後來回去想想,冷汗不禁直冒,真是有夠大膽的,他要是真的對我做出什麼事情的話,我後悔也是來不及了。

“你想幹什麼?”一道乾淨的男聲從旁邊傳來,竟然有一個男人從旁邊走過去,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轉過頭來擔心地看著我,“奚靈,你沒事吧?”

鄭言?

沒有想到遇到這種事居然還能遇到熟人來解圍?

沒想到我躲他躲了三年,再次見到居然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我失神地看著他,“沒……沒事……”鄭言用力地禁錮著男子的手腕,才十來秒的功夫,手腕處竟變成了紫紅,“你是誰啊?快點給我放開!”可鄭言用力之大,他竟然不能掙脫開來。

“你聽到了沒有,她說她沒事,你再不給我放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就算暫時地處於下風,男子嘴硬的還是先放出狠話。

宿舍有個同學,交了一個本地的女朋友,偏他的家在很遠的東北,幾經協議之後,同意今年在女生家過年,可平時不是並沒有什麼事嗎?於是他叫鄭言出來吃飯,點的正是他經常和女友出來約會的餐廳。

這本是墨城情侶約會常去的西餐廳,可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