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蛇麼?”

她一看那些壘在草原上的石頭,就知道那一定是與奇門遁甲有關的東西。

開、休、生、死、驚、傷、杜、景。

只有找到生門,才有可能安全破陣而出。

但是她對這種高深的學問沒有什麼研究,更別說錦衣衛的人了,而司禮監雖然有望風部的人非常熟悉這一塊,但是此次跟來的都是魅部的人,最擅長就是殺人奪命,一樣不瞭解這些。

“怎麼,小小姐,你有沒有興趣闖陣?”周雲紫看著西涼茉過來,深邃的五官染了一層陰鬱,碧綠如翡翠的眸子裡滿是譏諷與挑釁。

西涼茉淡淡地看了眼被扔在石頭陣中心的人,果然有好些都是當初在路上去上個小解或者去尋人的時候就不見的弟兄。

他們看見西涼茉過來,頓時都羞愧地漲紅了臉,卻無力爬起來。

西涼茉朝他們露出了一個淺淺的安撫的微笑,隨後冷冷地看向周雲紫:“是不是隻要我能走到陣的中心,你就放人?”

周雲紫唇角勾起一絲譏諷的笑來,雙手抱胸:“那是自然,小小姐身為戰神藍大元帥的血脈,這點小事應該是難不倒您的不是麼?又或者……。”

他嘲諷地眯起碧眸子嘲笑:“您也可以去找我的父親告狀,讓他來命令咱們把人放出來,也免得不小心誤傷了嬌弱的小小姐您呢。”

西涼茉挑了一下眉:“好,這是你說的,嗯?”

周雲紫看著她,想起之前她的手段,不由有些警惕:“那是自然。”

看著周雲紫暗自運氣防護的模樣,西涼茉恍若未覺一般順手拿出一根頭繩將自己的長髮束起:“聽說你大秦的名字是叫做——塞繆爾?”

“是又怎麼樣?”周雲紫有點不明白她怎麼會突然換了話題。

“那我還是叫你塞繆爾,據說這是大秦的惡魔的名字,周雲紫這麼斯文的名字用在你的身上還真是違和。”西涼茉似笑非笑地說完,瞟了他一眼,向那石陣走去,

周雲紫,不,塞繆爾立刻還以顏色,譏諷道:“彼此,彼此,茉莉這種花兒給你命名,簡直是糟蹋這種花。”

西涼茉忽然停住了腳步,淡淡地道:“是麼,魅部,動手,抓活的,讓他們喪失行動力!”

西涼茉一聲令下,原本狼狽的魅部殺神們,立刻瞬間出動,就近襲向身邊鬼軍之人。

塞繆爾瞬間聞到了危險的味道,他一驚,立刻抽出自己的彎刀,但是長刀剛出鞘,面前的勁風已經襲到。

他一驚,眼底冷芒一閃,立刻手中彎刀橫陳地迎上西涼茉的踹過來的腳。

卻不想刀背剛剛撞上西涼茉的腳尖,塞繆爾就瞬間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道從他們相觸的那一點爆發開來,逼迫得他立刻連退三步。

他幾乎不能相信那一記狠踹是西涼茉一個女子踹出來的。

但隨後西涼茉的攻勢一記接著一記,拳、腳、肘、膝行雲流水般的攻擊,幾乎逼迫得毫無防備的塞繆爾手忙腳亂。

西涼茉藉助一記狠踢,手上瞬間拔出了峨眉刺就朝塞繆爾面部狠狠插去。

塞繆爾被她凌厲的攻勢逼迫得只有防守之力,狼狽不堪,時不時還沒西涼茉狠狠的擊中,疼痛不堪,他心中也為自己竟然會被比一個女人逼迫得如此狼狽很是惱火,而且心中也驚異於她的力氣簡直大的恐怖。

尤其是看見她的掌風瞬間掃到的地方,地上就是一個大坑,簡直看得塞繆爾錯愕不已。

他一直以為西涼茉只是喜歡你弄些陰謀詭計,沒想到她的功夫如此高明,內力幾乎不比他的父親蘭瑟斯差。

塞繆爾正是思索接下來應對的辦法,胸口又被西涼茉凌厲的掌風掃到,他只覺得胸口一陣悶痛,暗自咬牙,也不知是不是胸口肋骨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