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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區別？”

“區別可大了，顯然煉製的須彌戒不僅僅是妙用無窮，而且空間極為廣袤。”

“咦……我好像聽萬靈兒說過，有些須彌戒，能夠裝下山峰。”

“山峰！那只是小意思，據說，有些遠古上位仙人，他們不需要須彌戒，因為，他們有自己的須彌空間，也稱為靈臺空間，別說是山峰，把整個大秦帝國裝進去都不是問題，甚至於能夠裝下星空。”

“啊……這麼厲害。”趙原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思維範疇。

“有些東西，不達到那個境界是無法領會的，和尚也只是道聽途說。哦……不說那些不著邊際的事兒，還是說你的龍甲吧。按照靈氣劃分，要想煉化龍甲，至少也要達到高階三階靈氣，但是，你現在還只是修真者前期，就已經能夠煉化龍甲，這已經創造了修真史上的奇蹟……奇怪……奇怪……”天心和尚不停的搖頭。

“我也沒法解釋。”趙原一臉慚愧之色。

“很多東西，是沒法解釋的，這修真嘛，各種各樣的流派林立，修真方法雖然是形形色色，但殊途同歸，任何修真者，都是為逆天而行，窺破天道，只要能夠達到目的，也無所謂道理了。”

“是的。”

趙原對天心和尚的話深以為然。

只從修煉《萬人敵》以來，趙原對修真等級劃分就一直處於混亂之中，因為，《萬人敵》裡面的等級概念與傳統修真完全不一樣，按照《萬人敵》裡面的描敘，蠻力之境，明目之境和慧心之境都是俗世修煉，無法御空飛行，過了前三個境界，修煉山河之境的時候，就已經直接進入了仙道。山河之境到大秘之境，其中又蘊含小秘之境，再到起源之境，都是天道的修煉。

趙原有點疑惑的是，為什麼進入了仙道還要修煉？

更讓趙原無法理解的是，在起源之境後，還有混沌之境。

難道，修煉成仙之後，還有另外一個境界？難道，修煉是永無止境的……

……

“趙原，天色不早了，我們走。”

正在趙原思索之間，藍採兒站了起來，一臉冷若冰霜的催促趙原啟程。

趙原切斷了與天心和尚的聯絡，收拾東西啟程。

一路上，趙原都在暗自觀察著周圍的環境，他要確定藍採兒是帶他去左賢王的部落。

藍採兒雖然不是沿著乾涸的河床走，但是，自始至終，都在乾涸的河床附近。看來，河床已經成了沙漠之中的路標。

“趙原，你是馬賊？”藍採兒突然問道。

“不告訴你。”趙原淡淡道。

“你……”

看著藍採兒那鬱悶的樣子，趙原就開心。

歡樂必須是要建立在別人痛苦上面才能夠獲得真正的快感。

其實，趙原完全可以說謊，但是，他知道，言多必失，一個謊言需要成百上千的謊言去彌補，不說，就是最好的防禦。

“你挺會保養的嘛，細皮嫩肉，看起來和蘭馨年齡差不多，一點也不像幾百歲的老妖怪。”為了避免在身份的問題上糾纏，趙原岔開了話題。

“誰說我幾百歲了？”藍採兒快被氣昏頭了。

“啊……你……你……你不是刺奴草原的奕箭大師嗎？”趙原一愣，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是，但是，我沒有幾百歲！”

“五十歲總有吧。”

“無知！”藍採兒狠狠的瞪了趙原一眼。

“你不說，我就當你是老而不死是為賊的妖怪。”

“我祖母是藍採兒，我母親是藍採兒，我也是藍採兒，懂嗎？”藍採兒恨不得一箭射死麵前這個混蛋。

“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