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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開什麼玩笑

陸弘震驚之餘又有點摸不著頭腦，難道是玩國際版的無間道？韓妍除了是韓國特工，還是中國方面的成員？你臥我的底，我臥你的底，臥來臥去最後大家都不知道誰是臥底？

“懷疑其本來身份是中國人……”陸弘喃喃唸了幾下，頭都大了，“小八，今天不是愚人節，你還是老實承認你的惡作劇吧。”

小八很無辜：“你就不能聽聽本系統的分析？”

陸弘心中一動，說道：“好，你說，我聽著，千萬別忽悠我。”

“首先，本系統只是懷疑她本身的身份而已，不敢確定。”小八上來就撇清責任，見陸弘沒有說話，又繼續說下去，“並不是說她是國內派遣進韓國的臥底，老大，她被情報院訓練的時候才四五歲呀，那時候能懂多少事，你派她進去她又哪裡記得住自己的身份”

陸弘更糊塗了：“我更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了，小八。”

“也就是說，她不是你想的那樣，她不是一個雙面間諜。”小八頓了頓，“或者可以這樣說，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中國人。”

陸弘訝然，仔細一想，點點腦袋：“小八，我有點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說，她本身應該是中國的孤兒，但是讓棒子們收養了，還把她變成一個特工，反過來禍害中國人。”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你有證據？我看你從情報院搜來的資料並沒有這方面的記載呀。”陸弘有點緊張了。

“很可惜，本系統並沒有直接的證據。”

陸弘先是愕然既而怒了：“小八，我說過，別消遣我”

小八不緩不急說道：“你得聽本系統解釋完嘛。之前不是和你說過這幫人為了確定發動網路攻勢的時間有過爭議嗎？韓妍主張遲一點好，不過他的上司樸志勇卻不同意，這傢伙非常痛恨審判者，覺得越早抓到他越好。因此他很生氣韓妍的主張，在與她聯絡的時候，本系統剛好在監控他，他氣得嘀咕一句‘該死的中國妞，果然是養不熟的狼，對本國人就是有感情推遲時間是吧，行，到時再讓你們自相殘殺’。他這句話引起了本系統的主意，對他更為關照，終於讓本系統發現一個驚天大秘密”

陸弘有點目瞪口呆，好久都說不出話來。

“陸弘，你也知道，做特工有多麼殘酷與危險，對於自己的國民當然不願意讓他們受這樣的罪，畢竟虎不食子呀。因此棒子們就在中國東北偷偷拐走一些孩子到境內，說是孤兒，作為本國之人偷偷把他們訓練成特工，再之後把他們放出去執行任務，死了也不可惜”

“我草，這是真的？”陸弘義憤填膺，“棒子果然卑鄙”

小八又說：“這個樸志勇怎麼說都是一方面的領導人，知道這些內幕也不希奇。當然，他不是最高領導人，只是知道個大概而已，本系統就算掃描也掃描不出具體的資訊來。”

陸弘眉頭一緊：“也就是說，你沒有更確切的證據證明這個韓妍真是這方面的孤兒，只是憑樸志勇的一句話猜測而已？”

“所以本系統先要宣告只是懷疑她的身份，並不能確定。”

陸弘有點氣急敗壞：“小八，本來我已經漸漸有了對付這幫人的法子，現在你突然爆出這訊息，你讓我怎麼對付韓妍呢？同情？還是狠下毒手？”

“虛偽”小八冷哼一聲。

“啥？”

“你明明心裡竊喜，總算找到藉口為韓妍這個美女開脫了，也有說服自己不找她算帳的理由。本系統幫著找到讓你憐香惜玉的藉口，你不感謝也就罷了，還責怪？我擦，算本系統瞎了眼，竟然攤上你這麼一個宿主。如果重新給一個機會，本系統那天一定會拼死不進你的身體”

陸弘聞言大是尷尬：“小八……別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