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當昭信的手指滑向真一的身後時,他不由得試圖併攏自己的雙腿,但是那結果也只是更用力地夾在對方的腰上。昭信俯下身子,親吻著真一的側頸,一個大力地吮吸,在他聳起肩膀的那一刻,沒有料到昭信的手指竟然就那樣擠了進去。

手指旋轉挪動著,按摩著真一緊張到極點的內壁。當他的手指抽出來,真一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將自己的臀整個抬了起來,而某個滾燙的硬物正抵在他的入口。

他下意識抓緊床單,感覺對方緩慢地入侵,內壁被摩擦著發燙,他揚起下巴,直到對方的囊 袋頂住了自己。

昭信親吻著他的喉結,“別怕,我已經全部都進來了。”

聽到他的話,真一這才開始呼吸,隨著肺腔的運動逐漸趨於平穩,他能夠感覺到嵌入自己的那個硬物凸起的表面,律動的血管,就在那一刻,對方忽然微微向後退去,內壁的嫩肉附著著被拉扯出去,真一想要大叫,就像一個懼怕打針的孩子,這讓他覺得很丟臉。

“沒關係,你可以發出聲音……”昭信親吻著他的眉角,安撫著,原本退出去的部分忽然向更深處頂去,真一吞嚥著口水,所有的感官都湧向了自己同昭信結合的地方,他從來不知道這個過程會這樣的磨人。

昭信的律動越來越快,彷彿在乘坐雲霄飛車一般,真一抓緊床褥,對方卻伸手掰開他的手指,將他拽了起來,體內硬物忽然改變了角度,這讓他嚇得驚叫,昭信竟然託著他的臀,坐了起來。

真一緊緊攀住昭信的脖頸,輕笑聲從他的鼻子裡傳出,尾音裡有幾分曖 昧,還有沉浸在某種情緒裡的迷戀,“這樣你就不會抓著床單,而是抓著我了。”

“你……你……”真一動都不敢動,生怕那個停留在自己身體裡的龐然大物會將自己戳穿。

昭信沒有回答他,只是忽然向上一挺,真一害怕得想要坐起來,昭信卻伸手從腋下攀上真一的肩膀,將他用力地按了下去,那一瞬到達最深處,真一的心臟差一點就從胸口跳了出來。

“你想自己動?還是我來動?”昭信揚起頭,用鼻尖頂了頂真一的下巴,但是對方卻不說話,只是大力呼吸著,昭信的唇角深陷,用近乎寵溺的語調道,“……好吧,還是我動。”

話音剛落,真一覺得自己的腰被對方用力地固定住,他的胸膛抵在對方的腦袋上,那個兇器律動著,越來越快,根部趨於狂放地撞擊著他的臀 縫,那樣的摩擦既帶來痛楚,又有一種莫名的快 感,每一次如同從雲端墜落,卻在觸地的瞬間被托起。

真一的眼淚掉下來,昭信擁著他再次倒下去,他的臂膀環繞著他,似乎構築出了另一個世界。

真一聽見那個對任何事情都看似漠然的男子,此刻竟然為了自己心跳如同潮湧。無論現實是怎樣的,此刻他忽然感覺安心無比。

一切都沉澱了下來。

真一不知道昭信睡著了沒有,但是他一直睜著眼睛。

思緒是平靜的,但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望向牆上的瑞士石英鐘,秒針一圈一圈地行走,每一次歸位都是另一個輪迴的開始。

他伸手按住昭信圈住自己的胳膊,輕輕將它抬起來來,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

彎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私 處的鈍痛提醒他幾個小時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知道為什麼,這一次沒有第一次那麼讓人感覺觸目驚心,昭信甚至很體貼地沒有釋放在他的體內。還是說,他早就料到自己會先離開?

當一切穿戴整齊,真一緩緩朝門口走去。

“你會娶伊娃嗎?”

那忽然響起的聲音勾住了他的腳步,像是冰川融入海水之前的無奈。

真一不知道該不該回頭,“……醫生說,我父親可能撐過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