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異:“其實我很期待啊,和你的真正較量。”

事情會演化到今天這一步,澤斯完全考慮過,在玄異這樣的聰明人面前他也沒有裝模作樣的必要,“我不是早就輸給你了,多年之前。”

玄異:“陰招這種東西澤斯大人還是不太擅長啊,這一次就稍微不那麼陰的好了。”

澤斯搖頭:“玄異大人不用故意謙讓,為了在這裡活下去,背地裡的遊戲我也玩的太多了,堂堂正正較量那種事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

玄異冷笑:“那就各顯神通吧,什麼陰招陽式完全不用侷限。”

對澤斯來說玄異這個人的思維始終太難以捉摸,玄異是完全不按常理辦事的,只遵從心裡的想法,自己覺得怎麼做能達到目的他就會撒手去做,不管是怎樣讓人不齒的做法他都會去嘗試,想要戰勝這樣一個什麼陰招都能使出來的對手,澤斯沒有把握取勝,然而,如果因為有這樣一個對手而讓自己長些見識的話,也是一件好事。在這世上,輸贏本就不是那麼絕對的事。澤斯點頭道:“我同意,只是我們在為什麼較量?”

玄異冷笑:“居然說出這種話,隱藏著那種身份的你覺得我們究竟應該會為什麼較量?”

澤斯:“玄異大人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對你完全不瞭解,玄異大人突然說出這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真是讓人不愉快。”

玄異:“因為我們之間太需要一場真正的較量了。”

澤斯:“所以說,要為什麼而較量?”

玄異:“澤斯大人裝糊塗的本事真是高之又高啊。”

澤斯:“莫非是要找出聖城中的狂徒?”

玄異:“狂徒要怎麼樣都行了,我相信你早就明白很多了,不是嗎?較量開始了。”玄異說著轉身走開了。

“所以說我們要較量什麼?”澤斯故意在後面說了一句。

然而,事到如今,誰的心裡都揣著一份驚訝明白了那較量究竟指的是什麼!

澤斯唯一不明白的是看這情形玄異心中似乎根本沒有效忠於聖蘭森,他來到這裡又究竟是為了什麼?

無論怎樣,今夜,將是——生死之夜!

回到木宅子,澤斯還在看著自己畫的那些傷口圖。他看著那張三孔傷口圖,兇徒是從高處往下一擊制勝,動作麻利至極。然而,為什麼兇徒要一擊直到士兵腹部,明明重創了頭部血族就會死了。兇徒這麼做無異於將一個人的頭砍下來之後害怕這人還活著所以又在死者的心口上插上了一劍,實在是又可怕又荒唐啊!

獨特的武器,獨特的殺人手法,澤斯完全不能想到這是什麼人乾的。

偏偏在這種時候,作為聖城兩大謀臣之一的玄異又對自己說出什麼較量的話,難道這事和他有關?

澤斯看著畫上的三孔傷口,總覺得不太對勁,雖然不是很明白玄異的殺人風格,但是畫上的這種手法始終謹慎過了頭了。

如果是玄異的話,會怎麼做呢?

澤斯仔細考慮著,他拿過旁邊另一張看了看,一線封喉!然而並不是一擊致命,而是讓對手的血一點點流乾之後死去。但是很奇怪的是這些血狼的喉嚨被割它們絕對會四處奔跑逃竄的啊,為什麼會一直乖乖等死呢?乖乖等死……澤斯猛地豁然開朗,這樣的程度那個人還是做得到的啊!

這樣一來,確實就只有一個不明白了,那個三孔謹慎殺手!

黃昏時分,玄異才慢吞吞回到了宅邸,剛進房門就看見對著窗吹著風的凰攘玉。她的頭髮絲絲輕舞,眼眸如橘色的琥珀一般晶瑩,夕陽映照下的她真是奇蹟般的美好啊。

玄異忍不住輕輕笑了笑。

凰攘玉回頭,劈臉就問:“跑哪裡去了,這麼半天,不要想著耍陰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