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來日方長,你不用擔心我得知了奧丁訊息,立即偷偷摸摸出去報仇雪恨。和他同歸於。”

那件事,說開了,也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她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還不至於為此要死要活。

而當時一心與奧丁同歸於,一方面是因為事當前。一時衝動,另一方面,也是那種幻覺藥物造成後遺症。但後來冷靜下來藥性消退後,她就再沒有興起過和奧丁同歸於念頭——

說到底,不值得!

她有那麼漫長美好人生,奧丁這個人,連讓她產生陰影資格都沒有!

蘭斯特認真地注視林安。見她認真地看著他,不由微笑起來:“你主動說要出席查理斯舞會。我還以為……”

他釋懷一笑,“現我放心了,看來是我們反應過度了。原本我們準備了一個驚喜,現雖然遲到,不過你應該也會樂意見到他。”

他拍拍掌,他侍衛隊長從花瀑裡探出頭,詢問地看了一眼蘭斯特,鑽回去,不久後,一個熟悉身影分花拂柳地從金雀花樹中走出來。

“啊,約翰姆!”林安面露驚喜,“你傷好了?怎麼這麼!”

約翰姆表面看去已經毫無異狀,林安連連施法,發現他原本嚴重內腑創傷和骨折,都已經完全好了。

臟腑和骨骼恢復,往往需要一段時間,雖然不一定致命,對武者卻又不小影響。

林安雖然有一些不錯恢復藥劑,但遠遠比不上皇室千年積累眾多珍奇秘藥,原本她預估約翰姆至少要一個月才能完全復原,但現卻了三分之一時間。

“我隨身帶有兩瓶銳生獸精粉,安德烈也是知道,他原本覺得沒必要用,因此沒問我要,我也是前兩天才知道,約翰姆還秘法團修養。”

蘭斯特聲音從身後傳來。

如果林安一意孤行,要舞會上做什麼,他可能沒法勸阻林安,安德烈和薩林只會助紂為虐,只有這個人或許能阻止林安傷人傷己。

當然,現似乎用不上了。

約翰姆一身白色侍衛服,腰間斜掛長劍,步履間留著從軍習慣,每一步都像用尺子量過一般,一分不差。

他一見林安,就單膝下跪,道:

“抱歉,小姐,約翰姆失職了!”

他表情嚴肅,深深埋頭,對於林安出事而他不身邊,顯得十分自責。

林安連忙叫他起來,見約翰姆眼眶下一片青,似乎比林安焦慮憂憤,無奈地說:“這和你無關,你不要把事情都攬到身上!”

她還不好說他當時正受傷,否則約翰姆依舊有理由自責他實力不濟,否則就不會受傷離開林安身邊了——她一直覺得,約翰姆騎士精神,頗有自虐傾向來著,偶爾思維邏輯真是令人頭痛不已。

這就是外貌加分太多後遺症了,他們都習慣小心翼翼地捧著,好像她我是一隻精緻花瓶,但說實話,林安一直覺得自己是根雜草來著。

她只好轉移話題道:

“現事情都發生了,你與其自責,不如將功補過。”

“小姐請吩咐!”約翰姆精神一震。

“我記得,你有渠道能安排私下出境,現還能聯絡得了那些人嗎?”

約翰姆想了想,皺眉說:“帝都話,可能有些麻煩。”這裡他不熟悉。

“沒關係,我們也不是要別人幫我們經手,好是能得到那些人走路線,或者盯住熟知路途嚮導,多盯住一兩個,必要時能用上就好。”林安道。

約翰姆瞭然,以他們實力,離境不難,難是擺脫可能有追逐,以及掌握路徑方向,而那些有渠道偷渡者走往往是不為人知小路,完全能滿足以上兩個要求。

但問題是,這類機密是那些人底牌,林安要這些東西相當於要那些人命,這任務看似簡單,其實卻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