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薛老三的民族觀。狹隘得不可思議!

晚上八點,薛向宿在華石油定下的一家四星酒店裡,開啟電視。恰好播放的是今次肯尼迪機場遭遇的混亂,一位身材壯得像頭牛的警長斬釘截鐵地聲稱,這是恐怖力量對美利堅合眾國的挑戰,並稱已經掌握了切實證據此事與蘇聯的克格勃有關……

看到這裡,薛老三便隨手將電視關上了,正要倒上床,給蘇美人覆電,門被敲響了,來人是鄺春亭。

鄺春亭嘆息一聲。道,“不知道該說你運氣好。還是不好,剛來了訊息。港口的關檢已經過了,東西馬上可以起運回國了,得,沒你什麼事兒了。左右是來了,就見見國外的風光吧,這一週的差旅費,我們華海油全報,你痛痛快快玩兒吧,對了,有時間,可以去見見那位陳副總,他既然記得你,這層關係別漏了,沒準兒,下回還用得上。”

交代幾句,塞給薛向一個頗為厚實的信封,說是差旅費,鄺副總便自去了。

薛向早料到是小妮子變著法兒的折騰自己來紐約,幾個月前,這位就下了懿旨,要他陪她過個春節。

當時,薛向答應得好好的,可左右無有藉口,就困在了家裡。

不成想,他不來,柳總裁大發雌威去折騰華海油,又透過華海油,還是把他給折騰了過來。

如今的柳總裁頂著超級托拉斯掌舵人的名號,在對共和國的各項海外事務上,影響力實在太大了,而共和國眼下的主要任務,便是打破外交封鎖,拓展海外生存空間,對她這種在海外具有強大影響力的豪商,自然是倍加珍視。

別說是調薛向出國了,只怕是要薛向給他柳總裁當秘書,考慮到盛世的重要性,中樞只怕也會答應,畢竟,薛向雖然不凡,但也是兩條腿的人,共和國再怎麼扒拉,也能扒拉出一些來。可盛世只有一個,中樞無論如何不會毀掉這條破交戰上的重要陣線。

鄺春亭去後,薛老三躺在床上給蘇美人回了個電話,蘇美人心疼他初到,不肯煲電話粥,囑咐了他幾句照顧好身體,又說了家裡一切都好,大伯過兩天回來,初三才上班,叫他放心。

掛了電話,薛老三入衛生間,衝了個涼,瞅見浴室內那華麗的浴缸,放了一缸水,正美美地泡著,叮鈴鈴,門鈴響了。

草草擦了把身子,裹上浴巾,薛老三將門開啟,但見一位身材誘惑的制服女郎,低著頭用標準地紐約腔道,“先生,請問需要服務麼?”

“要!大爺好些年沒嘗著葷腥,正渴著呢,看你身材不錯,好好伺候大爺,待會兒多給你些小費。”

薛老三用中文吆喝一聲,抱起那應招女郎,用腳勾上房門,三兩步便躥上床去。

砰的一下,兩人倒在床上,應召女盤起的墨髮如瀑布一般順著床傾瀉而下,皎皎月華般的玉顏上,燦燦星眸閃動,眉眼之間,滿是歡喜,這應召女郎不是柳總裁,又是何人。

若非身具感知能力,薛老三還真認不出換了裝的柳總裁。

難得這叱吒商海的柳總裁玩一出制服誘惑,薛老三便是捨命,也得陪陪美人。

此次海外團聚,柳總裁竟是前所未有的放鬆,好似和薛老師獨處在另一個世界,世俗、禮法、愧疚似乎也隨著那重重太平洋,隔上了天際。

縱情縱性,柳總裁盛裝而來,便未打算完璧而回。

薛老三粗暴地扯掉飽滿的套裙制服,將齊根短裙朝上掀起,薛老三的鼻血不受控制地流出來了,黑絲裹著的豐潤瓷瓣,被一根魅惑的紅線從中分割開來。

丁字褲!

薛老三強如鐵石的心臟,面對這絕世魅惑,亦有了崩塌地跡象。

柳總裁更是靈慾交融,被薛老三如有魔力地大手侵襲地渾身快要燒著了,不管不顧地便朝薛老三身上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