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兒醒過來,氣若游絲的為自己喊冤。

“容兒。”予歡轉身上前,抱著容兒嬌小的身軀,心痛如絞的審視著那張沾染著血漬與瘀痕累累的臉龐,“你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會為你平反冤屈。”容兒就像她的妹妹一樣,現今看到她這摸樣,自己卻無能為力,她好氣自己無用。

予歡猛地抬頭,直望著墨澈,目光帶著冷冽,深呼口氣道:“容兒一定被人陷害的,我要為她上訴,還她清白,再說,她現在只是一個嫌疑犯,證據不足,你們沒有權利對她施刑。就是算是招了,也只是屈打成招,這裡是晉王府,不是暴行府,若在判一個罪犯,就要拿出真憑實據,而不是這兩件可以賊贓的證物。”

“小姐……”容兒含著淚水望著她,感動的淚水不斷往下流,咽喉也被什麼塞著,說不出半句話來。

歡安慰地拍拍她,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墨澈,道:“現在,我要帶走我的丫鬟,可以嗎?”

“王爺……”畢翼也望向墨澈,嘴唇蠕動兩下,道:“老夫人說一定要審出背後的主謀。”

幸好王爺及時趕回來,不然,他都不知如何收拾這場面,兩個都是他的主子,兩邊都不能得罪。現在,他將這燙手山芋轉交給王爺,讓他去處理了。

墨澈盯著予歡臉上望了半晌,當視線移到她放在容兒身上的左手,瞧見那片暗紅的烙痕,瞳孔倏地收縮成直線。“你的手是怎回事?”他怒火幾乎要迸胸而出。

予歡被他吼得心驚,嚇得瑟縮了一下,隨著他的視線往下看,手背有一塊紅腫的烙印,方才沒留意,現在一看,一陣灼痛驟然傳來。

“嘶——”她慌忙將手收回,房子啊背後。老天!她怎麼現在才發覺,自己手背被烙下個紅印。

該死!墨澈突然將她打橫抱起來,引起她一陣驚呼。

“你……你想做什麼?放我下來,”予歡掙扎著,並大聲嚷道:“我要帶容兒離開,放我下來!”

“翼,帶她去療傷,晚些本王要知道全部經過。”說著,墨澈不顧予歡的掙扎,抱著她大跨步的離開這陰溼黑暗的牢房。

墨澈繃著俊臉,一腳踢開房門,走至內室,甩開羅紗帳,將予歡放在床上,然後轉身走出去,回來的時候,手上拿著一隻玉瓶,在床沿坐下。

“容兒絕不會是殺人兇手,更不會下藥害那些人。”予歡趁只剩下兩人相處時,準備豁出去了,決定跟他談清楚。“墨澈,這件事情根本就很多漏洞,你一定在明察秋毫,免得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這件事情你不必插手。”墨澈瞥了她一眼,將手中的瓶子放在腿上,伸手將她的手拉了過來,仔細的檢視著傷處。

“不用你假好心。”她賭氣地想抽回手,卻不小心被扯到傷處,痛得嘶了聲。

“別動!”他皺起眉,低喝了聲,將她的手小心的放置大掌內,以微帶責備卻飽含心痛的語氣道:“看,面板差一點就烙焦了,難道你就不能成熟一點,別再惹事。”說著,他擰開玉瓶蓋塞,把透明的玉露塗到她的傷處。

隨著他手勢移動,肌膚傳來冰冰涼涼的感覺,讓原本的灼痛感降到近無。

望著墨澈專注的幫自己處理傷口的神情,她心裡竟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既甜蜜又有點酸楚,連她自己都說不上來,這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

原本以為經過那晚的事,他不會再理她了。原以為他們自己調整心態,再見到他時,可以做回原來的自己。可一見到他,那些原因全部化為烏有。

“謝謝王爺,其實這點小傷不必勞煩你為我上藥的。”予歡覺得還是將兩耳你的距離拉開點好,他們道不同不相為謀。

王爺?莫測換調睇了她一眼,沒吭聲,低頭繼續塗藥,完畢後,他將她別開的臉扳向自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