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不一定要每天聯絡,只要你有困難,再遠他也能飛快的趕到你身邊。無論男女,都是如此。

葉蕭用的是法語,馬特聽得懂。

顯然,看到馬特那嗜血狠毒的眼睛,葉蕭知道,他說的話有效果了。

葉蕭卻不知道,馬特是挪威人,很小的時候,他父親便拋棄了他和她母親和一個法國女人去了巴黎,七歲以前,馬特一直和母親相依為命,不過就在七歲那年,母親得罪了居住在奧斯陸的法國權貴,被活生生的打死。後來,他遇到了勃朗神,在阿爾卑斯組織訓練到十六歲的時候,獨自離開了阿爾卑斯組織總部,前往奧斯陸,親手殺了當初殺害他母親的法國權貴,一家二十七口,連剛出生的嬰兒也沒有放過。二十歲那年,他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和當初迷住親生父親那個女人,也是被他殘忍的折磨死。他對女人之所以如此殘忍,也是和身世有關,小時候的經歷令他變態。

他認為,這個世界上對他好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母親,一個是勃朗神。特別是他母親,更是不容褻瀆。

“你找死。”馬特眼睛通紅,手持烙鐵的右手狠狠的往前捅去。

一股帶著焦糊味的氣息頓時在整個刑房瀰漫開來,烙鐵深深的印入葉蕭胸前的肉中。

葉蕭沒哼上一聲,唯一的變化,便是臉色蒼白了幾分。

說實話,葉蕭感覺很疼。但是,如果烙鐵的疼痛和天地無奇術比起來,顯然不是一個級別,葉蕭早已承受過天地無奇術的痛楚,身子的抗疼痛能力很強,目前的烙鐵,還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

“葉蕭……你……”輕舞揚聲音顫抖,一張俏臉之上浸滿了淚水。

她雖然聽不懂葉蕭之前說的那句法語,但是心裡卻明白,本來馬特要對她先行刑的,為什麼葉蕭說了那句話之後就會突然轉身,同時將烙鐵狠狠的印在葉蕭身上。

葉蕭說那句話,為的就是替她承受烙鐵。

勃朗神眼睛微微眯起,他有些驚異的瞥了葉蕭一眼,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受了火行刑法之後一聲都沒哼的人,不過很快,他轉變了視線,落在五個執事身上,似乎要從他們的動作神態看出端倪。

一分鐘過後,勃朗神微微一笑,轉頭對著馬特道:“繼續招待。”

“是。”馬特冷笑著看了葉蕭一眼,他心中早已憤怒之極,但他自幼跟在勃朗神身邊,知道此時還不能殺葉蕭,他也相信,等勃朗神用不到葉蕭的時候,勃朗神肯定會將葉蕭交給他。任由他處置。

馬特臉上露出嗜血的笑容,從工具裡拿出釘子和錘子,冷笑著走向葉蕭。

誰都知道,馬特現在要行的刑罰正是所謂的木行刑罰,用釘子將葉蕭的手掌釘在木樁之上。

葉蕭的手掌被馬特按在了他被綁的木樁之上。

慕夕那雙狹長的眸子之中閃爍出猶豫之色,不過隱藏的極為巧妙,別人看不出什麼意思。慕夕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如果她暴露了,他們三人都得死,可是如果不暴露,葉蕭便要受盡折磨。

說實話,慕夕心裡還是喜歡葉蕭這個女婿的。女兒香韻和他在一起,值了!

輕舞揚死死看著葉蕭,泣不成聲。

“砰!”

錘子起,釘子入。

葉蕭的右手掌流出通紅的鮮血,十五公分長的釘子穿透了他的手掌,深深的嵌入直立的木樁之中。

血流如注,順著木樁留在了水泥地板之上。

“葉蕭……葉蕭……”輕舞揚哭得梨花帶雨,身子顫抖,嘴裡呢喃著。

葉蕭的臉色越發蒼白起來。

不過和之前一樣,沒有哼上半聲。

看著馬特又拿起一根釘子,慕夕手心的汗水又多了幾分,不過,正在這個時候,慕夕感到緊身黑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