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逛逛。”

看著王氏說完話了,林源望著柳沛晴一笑,答:“母親,這哪用得著我呀?三弟對京城比我熟悉多了,讓他陪著晴妹妹就成。”

“哎呀!你陪和他陪,哪能一樣呢?!”

王氏說著,不高興地睬了兒子一眼。

林源笑呵呵的,佯裝沒看到母親這一眼。

王氏說不過兒子,倒反過來找柳沛晴做隊友:“你二哥哥就是這樣,總是愛氣我!以後晴兒你也多幫著舅娘說他些!”

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何種立場來說林源的柳沛晴無言以對,只能祭出萬能聊天短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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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沛晴在王氏這兒也沒坐上多久,老太太那邊就來了人,請柳沛晴回去。

王氏親自送了柳沛晴到院門口,又強調了一遍:“記住了啊,等等陪老太太用完晚膳,你就到二舅媽這兒來住。房間都給你收拾好了,舒舒服服的,不比你在金陵那邊的屋子差!”

王氏話音一落,前來迎柳沛晴的那大丫鬟就笑了:“二太太,您慢了一步啦~!我們家老太太一早就決定讓表小姐住她那邊,和她老人家睡一個屋呢!”

王氏略一詫異,而後也跟著笑了:“是了是了,我光顧著自己喜歡晴兒這回事,倒是把老太太給忘記了。”

王氏在柳沛晴的手背上拍拍:“那我就不強留你了,老太太那兒可比我這兒強多了!你呀,有空就多來我這邊走動走動,我這兒姐妹多,頑的人也多。”

柳沛晴應了一聲,轉身來對王氏和林源各一拜:“二舅媽,二哥哥,晴兒先走了。”

“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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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沛晴在府裡兜了一圈,又回到了林老太太的院子裡。

院子裡靜悄悄的,靜得彷彿連天上雲朵流動的聲音都聽得到一般。

柳沛晴正奇怪著,就有個大丫鬟打著簾子從屋裡出來,走到她跟前一福,壓低聲音道:“表小姐,老太太已經歇下了。她老人家念您一路辛苦怕二太太耽擱您太久,故而傳金霖去請您回來。您先到後面沐浴更衣,小歇片刻罷。若有什麼短的缺的漏的,您便著人來找我,我叫浣月。”

說完浣月再扭頭對佩環一笑,回屋裡伺候著去了。

佩環上前來扶了柳沛晴,說:“表小姐,我伺候您沐浴罷,讓流雲也好下去洗洗。”

柳沛晴想著流雲隨自己奔波了一整日,肯定也是一身疲憊,便同意了佩環的提議。

丫鬟們早早備下了熱水,柳沛晴進屋後便能直接沐浴。

佩環讓屋裡其他丫鬟下去後,伺候著柳沛晴脫了衣裳,扶著她下浴桶去。

手法嫻熟地揉捏著柳沛晴的肩膀,佩環像是閒話又像是解釋一般同柳沛晴說:“雖說我是少爺屋裡的人,但是打少爺十一歲那年起,我就不在他跟前伺候著了。”

柳沛晴沒料到佩環會說起這一茬來,愣了愣,還是閉嘴不言,待她下文。

“少爺的衣食起居都是旺兒經手,我只管院內一干丫鬟小廝的規矩差事,再大些,就是平日裡的賞罰。”佩環說著拿手探探水溫,又加了一勺熱水下來,“對於我,表小姐可以放一萬個心——我和少爺是一星半點兒見不得人的事都沒有。若是這話有假,我佩環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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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環這番話說完,屋裡陷入一種莫名的尷尬。

全身赤|裸著和別人討論林熙,柳沛晴怎麼想怎麼覺得……違和。

“唔……”柳沛晴斟酌再三,開口道,“這些事,佩環你用不著和我解釋的。更用不著發這樣的毒誓。”

佩環笑笑:“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