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二少本來是讓我們去演場戲的,可我們的人還沒進去,二少已經被真的殺手刺傷了……”陳飛小聲彙報說。

“又讓那兩個殺手跑了?”他冷厲問。

“我們是第一次看到那兩人,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陳飛小心翼翼的說。

“立馬去那裡拿到監控,拿去派出所交給叢易,讓他查一下這兩個人。”霍雲州冷聲吩咐。

“是。”他應了聲,快步離開了這裡。

叮——

急診室的門打了開,霍白被推了出來。

“醫生他怎麼樣了,嚴不嚴重?”江茜第一個跑過去問,再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臉色蒼白,兩眼緊閉著,不由更擔心了。

“傷口的確實有些深,不過還好是在心臟的上方,沒有性命之憂,你們不用太擔心,病人現在昏迷只是因為失血過多,以後多補充營養,多臥床休息,修養兩三個月就好了。”醫生對她說。

“好,多謝醫生。”

“不用,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醫生說完就走了。

霍雲州見江茜那麼緊張老弟,挑了挑眉,他這傷總算沒白受。

“鈴鈴——”江南手機突然響了。

“喂,張女士有什麼事嗎?”她接通問。

“親子鑑定已經出來了,孩子是……是那個男人的,江律師現在該怎麼辦?”她擔心問。

“你不用太著急,我想想再說。”江南掛了電話。

霍雲州轉頭看向她,微微勾著唇。

“再在我面前得意,信不信我週一就去把你當事人送進局子裡?”她看著那男人得意的樣子,挑眉問。

霍雲州立馬收了笑意,額頭滑下一排黑線,委屈,我還不能得意嗎?

……

別墅裡,張悠悠接到殺手的電話,知道霍白受傷進醫院了。

她有些擔心,霍白不會有性命之憂吧?

他要是死了,霍家人肯定會徹查,查到自己家就完了,那兩個作奸犯科的男人,是老爸命人從看守所裡放出來的。

想了想,她立馬給老爸打了電話過去,跟他說了這件事……

……

叢歡公寓。

“叩叩——”大門響了聲。

她去開啟了門,見葉銘提著一袋水果,一大袋零食,還有一袋子書籍,說道:“進來吧。”

“你男朋友今天沒約你?”葉銘在門口突然看到一雙男人的涼拖鞋,臉色微沉,那個男人來過這裡了?

在這裡和她過夜了?

他們睡了沒有?

“約了,我拒絕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去衝了兩杯速溶咖啡放在茶几上,轉回身見他還站在門口,

“你站在那裡幹嘛呢,進來啊!”

“那個男人來過這裡了?你們睡了?”他再看了眼男拖鞋問。

“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只是讓你來教我法律知識,你不想穿就光著。”叢歡瞥嘴叫他。

“那叫你男朋友教你吧,叫我來幹什麼。”葉銘轉身就準備走,她不得不趕緊解釋:“這雙拖鞋是我老哥穿的,楊淮沒進來過!”

她這裡有兩雙男拖鞋,一雙是老爸穿的,一雙是老哥穿的,他們時不時的會來看自己。

那個老男人沒來過?葉銘又轉回身,在門口換了鞋子走了進去,叫她:“記得去給我買雙,我穿42碼的。”

“你湊合穿下我哥的就可以了,幹嘛還要單獨買?”叢歡問。

“我不收任何費用的教你法律,你連雙拖鞋都不給我買?”他放下袋子,不高興問。

“知道了知道了,給你買!”她坐了下,看著他帶來的那麼大一袋子書籍,她頓時瞪大了眼,驚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