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實是表演胸口碎大石的雜耍藝人吧?”忍了半天,醞釀了半天,大蛇丸決定還是以自己脆弱的心靈為第一優先,按照第一印象實話實說。

果然,大蛇丸此言一出,自來也順理成章的蹲在角落裡,一副剛剛碎過大石的表情……審視了一下自己所剩無幾的良心,大蛇丸立即就不好意思了。

“好吧,我開玩笑的。”

自來也的表情瞬間陰轉晴。

“但你也不能這麼害羞啊!這個愛好雖說古怪了一點,也沒有人會鄙視你的。”

自來也再次胸口碎大石狀態。

大蛇丸鬱悶了。其實按照他之前對真·大蛇丸是吞劍愛好者的思路推導下去,似乎好像也許大概確實,這位自稱大蛇丸唯一摯友的壯碩大叔如果不是胸口碎大石愛好者,世界就太悲劇了。比死靈法師的朋友不懂得欣賞三分熟烤牛排究竟是多麼優美動人還要悲劇。(這是什麼邏輯!)可是眼前這位,雖說喜歡碎大石(喂),臉皮偏偏又這麼薄(喂喂),難怪不能街頭賣藝,只能忍痛來做忍者了(喂喂喂)。

看來世界上的喜劇總是相似的,悲劇都是不同。唉,忍者果然是一個充滿了悲劇色彩的職業。(不是這種悲劇好伐!)大蛇丸右手握拳,擊打在左手手心,做恍然大悟狀。看得御手洗紅豆和自來也眼中同時一亮,然後。

“這位仁兄你哪位?”

自來也胸口碎大石不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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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是我的同門,生平唯一的摯友兼勁敵,妙目山白髮童子蛤蟆仙人木葉三忍之自來也。”大蛇丸很是認真,一字一句,對著手中的小紙條讀道。

“……紅豆,不許給你師父遞小紙條。”望著失憶的摯友加勁敵,自來也胸口悶得發慌,就跟剛剛胸口碎過大石一樣(話說你跟胸口碎大石真是有緣啊)。在從前線趕回來的路上,他也曾設想過許多種情況,可是唯獨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大蛇丸會把自己忘得一乾二淨。

大蛇丸他記得紅豆的名字,紅豆愛吃的東西,卻忘了我。這個認知對於自來也的打擊無疑是致命的。

當然,自來也不可能知道,所謂的遺忘,咳咳,其實是真·艾德&偽·大蛇丸實在懶得去翻大蛇丸的記憶。按照這個懶傢伙的說法:仔細翻的話,失憶就不像了……

“那麼自來也你找我有事?”明目張膽的將手裡的小紙條還給紅豆,大蛇丸神色一正,問道。

“……沒事。”自來也低頭。

“沒事你找我幹嘛?”大蛇丸詫異。

“……也算有事。”自來也再低頭。

“我說你這究竟是有事還是沒有事!?”大蛇丸不耐煩。

自來也安靜,三秒鐘,然後。

“我沒有別的事,就是聽說你失憶了想親眼看看你究竟有沒有事!”

“……”

三秒鐘之內,自來也被大蛇丸迅速的劃入“真·大蛇丸沒有大腦的白痴朋友”的行列內。註解“說不定還是好基友”。

隨後無名之火直冒三丈。

“於是你只是為了看看我有沒有事,就擅自從前線回村?三忍之自來也大人?”艾德版大蛇丸死盯著自來也的面孔,迅速翻檢過大蛇丸的記憶中所有與這張欠揍臉孔相關的詞條,滿意的發現連篇累牘的“白痴”,“不靠譜”,“好色”等評價語。

很好,跟自己的評價體系很一致嗎!根據大蛇丸生前的印象來看,除了實力勉強夠看,自來也這傢伙簡直一無是處。

“因為我很擔心你的身體嗎。吶,大蛇丸,你這樣看著我……”自來也有點難為情的搔搔腦袋,他似乎還是頭一次被大蛇丸用這麼直接這麼專注這麼真誠的目光深情凝視過。(你們果然是好基友沒錯吧!指!)嗯,看來失憶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