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理母親遺物時,發現的日記裡所看到的故事,痴纏哀恨的故事留給他的是一段屬於她的情怨。

也是看了那本日記,記憶裡小時候母親對他總是冷淡複雜的眼神,終是有了原由。

唐悠對他說過,他的臉上獨有一雙眼,相極了唐乾晟。

那本日記沒有全部寫完,最末的一張結束在女人不住質疑男人不再追查他們的背後是不是代表著他的遺忘,以及越發潦草的文字後,反覆寫到的“唐乾晟”三字,一筆一劃,刻入骨髓。

數年不忘的情,入骨的情,已然不是簡單的一個愛恨交加所能橫加描述。

如若不是這樣的情,亦不可能致使後來發生的那次事件。

那次事件發生的太快,太突然,幼時的他還未及反應,眼前便是母親被直衝而去的車子撞飛的身軀。

而那輛車,要撞的人,本該是從酒店走出的唐乾晟。

可巧在女人恰握著少時的他途經酒店外的道路,不巧在女人認出了男人,放開他的手,跑去為男人擋開了一場商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