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辰笑了笑:“那就有勞何天師了。我在家裡給您安排了晚宴。您看怎麼樣。”

“嗯。有心了。”何天師說完這些話後就變得矜持了很多。不願意再多說話了。

黃辰也瞭解。一般高人都有些怪癖。何天師更是如此。他特意讓管家收拾出一層樓的乾淨房間。又讓手腳伶俐的年輕人在旁邊照顧跑腿。對保天師及其徒弟的要求儘量做到滿意。

吃過了晚飯。何天師換了一身杏黃色道袍。鼓脹的大肚腩把道袍中間部位高高頂起。手裡拿著一把未出鞘的寶劍:“這把劍是我曾出走凡間時落下的寶貝。前些日子我去了一趟大陸把它拿了回來。果然。今天又能用得著了。”

何天師指揮手下弟子。擺香案。燃火燭。貼符咒。現殺了一頭肥羊。把羊頭放在香案上。嘴上念念有辭。最後坐在一張蒲團上跟黃辰說道:“今天晚上你依舊睡在原地。我倒要看看對方是什麼來路。”

“好的好的。”黃辰晚上收拾了一切。想著門外有何天師這等世外高人坐鎮。比得上自己的所有保鏢。所以他比平時還要踏實得多。天色剛晚就有了睡意。

爬上床上。黃辰想到收拾了這些鬼魅。以後再擠垮收拾了周家。把周若海那個老頑固挫骨揚灰……哼。難道以為自己看不出他那點算計麼。

嗯。何天師說孫子黃藝跟他孫女周鈺寒的婚事是一個好婚事。這個倒要馬上籌辦一下了。為了防止產生波折。最好馬上就訂婚。

老年人精神到底是不如年輕人了。當初剛創業那段時間。黃辰事業剛剛起步。遇到有人搗亂。他經常幾晚不曾閤眼。也洠Ь醯枚嗬邸O衷謁�猛砈司途醯猛反硌芻āO胱畔胱擰@先司捅丈涎劬λ�帕恕�

在夢裡。似乎一切都與他計劃一絲不差。

一睜眼睛。天已經大亮。掀開窗簾。太陽昇得老高。刺人眼睛。

“這一夜睡得真好了。這是幾點了。”黃辰微笑著自言自語。回頭一看牆上掛的鐘錶。已經到了中午。嚇了一跳:“奇怪。怎麼都到中午了。”

估計這會兒何天師早把那與自己作對的人收拾了吧。

黃辰自信的推開房門。頓時愣住了……

昨天氣宇軒昂的何天師。穿著一件褲頭被人吊在房樑上。身上鞭痕累累。哼嘰哼嘰的吭哧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嘴裡不知道被塞了什麼動物的東西。

剩下何天師的那些徒弟們一個都洠Э吹健2恢故嗆翁焓Φ耐降堋V芪�'有一個人。

一股讓人發毛的恐懼感覺。

老人三步並做兩步。走上去想把何天師放下來。可惜那繩子綁得太緊。無論如何也鬆不開。黃辰急得滿頭大汗。他想了想。回頭跑到客廳裡抄起了電話:“管家。管家在不在。”

“怎麼了老爺。”

“你們都跑哪兒去了。怎麼都洠г詡搖!被瞥澆辜鋇奈省�

管家疑惑的說:“昨天不是您說的麼。說讓我們都不要在家裡待著。讓我們在外面住。”

“我說的。我什麼時候說的。”黃辰問他。自己昨天晚上根本就洠С鑫允業拿擰T趺純贍芨��撬嫡廡┦慮檳亍�

管家說道:“昨天半夜的時候。您和何天師一起走出門口。把我們都趕走了。當時我們還覺得奇怪。問您是怎麼了。您臉色很奇怪。說什麼事情有你們兩個人就夠了……對了。當時您還光著腳穿著睡衣。好像是睡夢中起床的樣子。”

有些事情這位管家欲言又止。似是不敢說出來。

“你們趕緊都回來。家裡出了事了。”黃辰咆哮道。

黃辰剛放下了電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上面染滿了灰塵泥土……

電話又響了。老伴哭喪著聲音叫道:“不好啦老黃。咱們的孫子小藝發了瘋了。七八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