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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雖是丫鬟,但那羞於啟齒的部位也是第一次講,不由得臉如火燒。
「是啊!」琴羽杉半點也不臊,還笑吟吟地道:「我一踢,他肯定痛得無法很快捏死我,等他痛過了,冷靜下來,想一想我怎麼也是皇上指婚的侯府千金,若把我弄死了,無法對皇上和我爹交代,但他寫一封休書休了我卻是可以的,所以他馬上就會寫休書休了我,以洩被我踢命根子之恨,要知道,命根子是很脆弱的,那一踢,弄不好,會絕子絕孫。」
桃雨簡直不敢相信主子會計劃這一切,還左一句命根子右一句命根子講得那麼自然,好像在講杯茶似的,姑娘真的是未出閣的閨女嗎?
桃雨目瞪口呆,喃喃地道:「可是姑娘被休了有什麼好?等姑娘被打發到莊子上,大夫人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苛刻月銀,讓姑娘活不下去,更甚者,派人弄死姑娘都可能。」
「所以我這不就在做準備了嗎?」琴羽杉指著桌上的賬本,微微一笑,一派悠然自得的樣子。
「媚香樓的生意越來越好了,我還有很多計劃要實施呢,等我被休了,咱們就住到媚香樓裡去,從此逍遙自在的過日子,好好發展我的妓坊事業。」
桃雨是自幼受封建思想長大的,怎麼聽都覺得主子的話似是而非。
在她的想法裡,一個被休的女人,一生也就完了,還逍遙過日子呢,況且又是在妓坊裡,那是清白女人能待的地方嗎?被人當妖物都會,還怎麼逍遙得起來?
與桃雨同樣震驚的還有屋瓦上的小七。
小七聽得心肝直顫,他駭然地瞪大了眼,本能抬眼看著對面的主子。
爺啊!您的未婚妻這都是在說些什麼話啊?竟然與丫鬟在密謀要踢您的命根子,您確定真的要娶她?
鳳取月忍著笑。
他不但要娶她,而且絕對不會稱她的意休了她,這麼有趣的女人,不留在身邊為他製造生活樂趣怎麼行?
向來老鴇都是妓女出身,她這個侯府閨女有那膽量去當老鴇已經是前所未聞了,她竟然還想著被休後要繼續去當那老鴇,這樣的女人別說漢陽城了,恐怕整個大蕭國也找不到一個。
「爺您還要繼續偷聽嗎?」小七眼巴巴地看著主子,用唇語問道。
雖然下方屋子裡那主僕倆都沒有武功,是不可能察覺到屋瓦上有人,但還是小心為妙,要是被人發現堂堂惠王府的五爺來未婚妻家裡的屋頂上偷聽,那他們還要做人嗎?
鳳取月給了小七一個當然要繼續偷聽的眼神,小七苦著一張臉,但主子要繼續聽下去,他豈敢不從?只能捨命陪君子了,幸好這會兒月娘高掛枝頭,還有晚風徐徐吹來,也不會熱就是。
琴羽杉和桃雨壓根不知道屋瓦上有人,桃雨苦口婆心的勸道:「姑娘不要再說發展妓坊事業的話了,婢子只怕桂姨聽到要昏倒。」
琴羽杉知道要她們幾個接受「她將來被休了之後要在媚香樓當鴇娘」不是容易的事,這些日子她頻繁往媚香樓去,桂娘也只當她是一時好玩,不知道她有長遠經營的打算,要是知道了,恐怕不是昏倒那麼簡單。
「昏倒是一定要來上那麼一次的。」琴羽杉頭頭是道地說:「不過,打斷手骨顛倒勇,只要挺過一次,接受就容易了。」
桃雨滿臉好奇。「婢子只聽過打落牙齒和血吞,姑娘說那手骨什麼的,是什麼意思?」
琴羽杉哈哈大笑起來,自己怎麼就順口說了前世的俚語了呢?那還是她跟一個臺灣來的客人學的呢。
「沒什麼。」她一笑置之,拍拍桃雨的手道:「我餓了,你去小廚房看看有沒有蒸好的點心,揀幾樣來吧!不要那鹹香餡的,要甜的。」
「姑娘從前就不愛甜的,如今怎地只愛甜餡兒,真是奇怪。」桃雨咕噥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