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燃成一片廢墟。杜洪彪發瘋似的向草屋闖去,高聲大叫:“是誰幹的?為什麼要燒我的房子?”連鴻徒與黃秉軒忙按住杜洪彪,戴孝文在一旁說道:“會不會是上官飛雪她們乾的?”杜洪彪猛然轉過身,咬牙切齒道:“不用說,一定是她們乾的,我這便去找她們算賬。”說罷,轉身便走。連鴻徒叫住杜洪彪,說道:“二弟,不要衝動,我想上官飛雪還不會做這種事情,我們不要冤枉了好人。”杜洪彪氣憤道:“即便不是上官飛雪所為,也是那個野蠻丫頭乾的,我定要找她們討個說法。”戴孝文接道:“大哥,二哥說的不無道理,你我兄弟四人平日裡並未得罪什麼人,不是她們還會有誰?”杜洪彪點頭道:“不錯,一定是她們乾的。”不顧連鴻徒勸阻,直向曾心怡家中趕去。

等杜洪彪多方打聽,來到曾心怡的住處,卻不見有人,暗自討道:“人不在家,能去了哪裡?”轉念一想:“不在家便一定與上官飛雪在一起。”向鄰居打聽之下,知道了上官飛雪的住所,不作停留,直奔上官飛雪家中。

其時,曾心怡正在上官飛雪家中,滿臉怒容,高聲吵嚷著要報今日之仇。無論上官飛雪怎麼勸說,只是不理不睬。上官飛雪拿眼瞥了一下於冰燕和江婉凝,二人卻都搖頭。於冰燕開口道:“大姐,四妹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只要是她認準的事情,又有誰能說服得了她?”上官飛雪道:“正因為我知道她的脾氣,才要盡力去阻止,免得她受別人欺負。”曾心怡搶過話頭,哼道:“我偏要去找一找他的麻煩,看看他到底有多大能耐。”上官飛雪道:“你與他兩次交手,哪一次能打得過他?何苦還要去自討苦吃?”江婉凝在一旁勸道:“大姐說得有道理,即便你去找杜洪彪,也只能是自取其辱。”曾心怡反問道:“你們都不同意我去找那個杜黑子,卻要讓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三人具都默不作聲,不知該怎麼答覆。

但聽“咣”的一聲響,房門已開,杜洪彪猶如一頭發了狂的獅子,破門而入,出現在四人面前。上官飛雪先是一愣,當即回過神來,杏目圓睜,瞪著杜洪彪道:“我們不去找你,你反倒找上門來,未免欺人太甚了吧。”杜洪彪惡狠狠的瞪了上官飛雪一眼,眼睛裡似要噴出火來,厲聲道:“你說我欺人太甚,難道你們的說做所為便是光明正大的嗎?”上官飛雪答道:“總還好過你這種小人的勾當。”曾心怡在一旁附和:“那是自然,不管怎麼說,我們也不會隨便把人家們給弄壞,還反咬一口,說別人的不是。”杜洪彪問道:“趁著我不在家,將我的房子燒成一片灰燼,這也算是正大光明的行徑?”曾心怡手指杜洪彪,厲聲道:“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憑什麼說我們燒了你的房子?”杜洪彪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做事要敢作敢當。”上官飛雪微微一笑:“既如此,你便說說,我們何時放火燒了你的房子?可是你親眼所見?”杜洪彪氣憤道:“你們既說沒做過這種事,為何等我們兄弟四人回來之時,我的家已成一片火海?恐怕你們逃脫不了干係吧?”曾心怡聽杜洪彪說罷,“咯咯”嬌笑道:“想必你在外面與什麼人結下愁了,特來找你報復的。不用傷心,趕快回去把房屋搭建起來,要不今晚連個安身的地方都沒有了。”杜洪彪道:“想我杜某這半生並未與什麼人結仇,何來的報復?單單與你有些過節,難道這是巧合不成?”

上官飛雪在一旁開口道:“對付你還不至於用這些卑鄙的手段,若是動起手來,我們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