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妨說出來,讓我們也跟著夫人一起樂一樂。”

花愁笑著搖搖頭,說道:“此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她心中確實有件開心的事,那就是風吹花現在徹底地不懼怕地邪王了,遇見她時,他從容不迫,不慌不亂,讓她逃脫後,他也是如這般的談笑風生,不急不躁,不惱不怒,這是個非常好的現象,一直是她所期待的。

遇著遇著,就習慣了……

現在的風吹花,她有信心能獨自戰勝地邪王,將那個老妖婆打得落花流水,武功盡失,筋脈俱損,神志不清……

幾人進了廳,有女奴端上香茶,花愁說道:“楚楚姑娘這次來是要長住還是就走?”

上官楚楚笑著說道:“那要看是不是有人挽留了。”

風吹花莞爾一笑,說道:“本王自然是歡迎上官姑娘留下的。”

他本來就希望她留下,第一,現在缺人手,地邪王隨時到來,而上官楚楚的武功非常厲害,簡直不在歐陽雲天之下,自然是個極好的幫手;第二,她留下來,自然也是可以幫助歐陽雲天儘快查清地邪王的下落。

花愁白了他一眼,說道:“咳咳咳,你留不留好像沒什麼區別。”

歐陽雲天笑了起來,說道:“莫非是要我挽留,那我自然是希望師妹留下的,師妹的武功那麼好,而我又受傷了,你可以幫我對付風起軒。”

曲徑通幽碧水寒 1

上官楚楚聽了,雖然感覺有點怪怪的,好像她本身只具有幫他滅掉壞人的作用一樣,但是心中還是帶了一絲的甜蜜,能留下來幫他,其實好像也不錯哦……

陽光從空中白花花地傾瀉了下來,落了滿滿的一御花園,有蟬在枝葉間啼鳴,一聲聲,聽在花愁的耳中,格外的慘烈。

銀子在花園中最陰涼的地方陪風鎮南喝酒,兩個人膩在了一起,郎情妾意,說不盡的恩愛,很是纏綿。

風吹花上前對著風鎮南施了一禮,說道:“父王,昨夜地邪王偕同風起軒襲擊了兒臣的府邸,想必地邪王一直藏在京城之中,只是我們未曾發現她的蹤跡而已。”

風鎮南喝了一口酒,眼睛微微地眯了眯,白淨的臉上現出一絲笑意,說道:“孤知道了,下令,全城搜捕。”

風吹花微微垂首,說道:“是。”

銀子跑了過來,拉住花愁的手,說道:“姐姐,我好幾天沒有看見你,好想念你哦,姐姐,你可有像我這麼的想念你?”

花愁看著銀子的這身打扮,輕輕顫抖了下,說道:“姐姐也是十分想念你的……”

銀子巧笑兮兮地說道:“就知道姐姐對我好,你看我這身的裝扮如何?”

花愁看了眼面前穿著白綢旗袍的銀子,目光落在了她的旗袍上,這件旗袍本來是沒特別的,很白很光滑,摸上去十分的柔軟和冰涼舒適。

但是,銀子在這麼光滑潔白的綢子上畫上了一隻老虎。

虎頭在胸前,虎身子和虎尾巴在背後。

花愁看著銀子胸前那隻異常彪悍的老虎頭,尤其是那兩隻冰冷兇狠的老虎眼睛,不由又是顫抖了下,這樣的搭配估計也就只有她才想得出來……

她嚥了咽口水,艱難地說道:“很……好……”

銀子開心地笑著說道:“那是自然,這隻老虎可是王上親自給我畫上去的,你看這眼睛,簡直是太像了,我超級喜歡。”

花愁趕緊點頭,說道:“確實是鬼斧神工……”

曲徑通幽碧水寒 2

銀子可沒太留意花愁的話,依舊笑嘻嘻地說道:“那麼你看我這件旗袍穿上了之後,是不是很特別啊?”

花愁只好再點頭,說道:“確實非常特別。”

銀子眨眨眼睛,一臉期待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