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我肯定是在做夢!但願不要讓我醒來!”

依蓮嘴裡雖然說著不信,但她對於某些國家的風俗,也是非常瞭解的,如此她的心便感覺更加甜蜜了。

見到我們兩人擁抱在一起,三個在場的多伊拿家族的主要成員,既是高興,又是難過。

“大哥,我們這樣不算賣女求榮吧?”

萊格利斯率先道。

埃布林皺皺眉頭,“關鍵是依蓮喜歡,我們有什麼好阻攔的?再說了,我們多伊拿家族有依靠別人的必要嗎?”

他的最後一句話,明顯的沒有什麼底氣。

兩人又同時將目光投向了依蓮的父親米歇爾。

米歇爾苦笑道:“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只要依蓮不後悔,我也不會反對她的,畢竟我也早就想柳先生做我的女婿,只是現在這個女婿有一半是別人的,讓我有些心裡不平罷了。”

埃布林和萊格利斯聽後一點頭,拍了拍這位三弟的肩膀,不再說什麼。

“啊,拉瓦羅先生,您不能進去,您……”

忽然,從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再隨著一聲猛烈的撞擊,我們所在房間的門,被人用暴力摧毀了。

秋無心眼中冷色一閃,卻被宋雨夢拉住,“師父,應該不是敵人,看看再說吧!”

門口衝進的是神情激動的內耶斯.拉瓦羅,還有一個穿著長長燕尾晚禮服的年輕人,身後跟著的是四個強壯的保鏢,再後面的則是滿臉慌亂的維特雷。

“下去吧,調集人手,給我把酒店大門口守好,要是再有什麼人衝進酒店打擾我們,明天你就進巴黎河去游泳吧!”

萊格利斯揮揮手,表現了自己的威嚴。

大喜的維特雷像是生怕萊格利斯改變主意似的,轉身衝下了樓,隨即就響起了他怒吼的聲音,“你們也退下吧,守在門口。”

內耶斯隨即讓自己的保鏢們也退了出去,順手還帶上了已經破舊不堪的大門。

“親愛的拉瓦羅,你欠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埃布林有些惱怒的望著內耶斯。

不過這位老朋友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同兒子別納內一同用痴迷的眼光,看向了正摟著依蓮的我、宋雨夢和秋無心三人。

“柳先生,我們知道有一位肯定是您,不知道另一位演奏的女士是哪一位?”

內耶斯儘量顯得彬彬有禮的問道。

我皺了皺眉,並不回答他。

別納內一看急了,激動的衝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懇切的道:“柳先生,請您一定要答應我,當我的老師好不好?”

“對不起,我不打算收學生。”

我武斷的拒絕了,剛才埃布林已經把明天早上返回中國的機票訂好,我哪有時間來教人家?

“哦,您一定要指點我,我想要繼承您音樂的靈魂!”

別納內有著藝術家的執著,他期盼而哀求的望著我,希望我答應。

但我這次還是搖頭道:“老實跟你說吧,我明天就要回中國了,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繼承音樂靈魂?我還沒死呢,年輕人真不會說話!

別納內想了想,毅然道:“那我跟您去中國,我有時間等到您肯教我為止。”

“你去中國幹什麼!”

我哭笑不得,敢情這傢伙還把我當成專職教習音樂的人了,可我這一次回去,就會陪在老婆們的身邊,好好的過兩年清靜日子,哪還有閒心找個學生來辛勞自己?

“不管怎麼說,我是跟定您了,一天學不到您的音樂造詣,我就一天不罷休。”

別納內毫不退讓的道。

“柳先生,作為一個父親,我也為小兒懇請您,求您教他一下吧,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