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町的方向走去,蘇懷柔雖心裡極度不願意,但是見錦瑟把話說的這樣嚴重,也只好勉為其難的隨她而去。

“民女見過陳大人。”

蘇懷柔彆扭的行了一個大禮,正準備自己起來時,陳馮太就立刻上前拖住了蘇懷柔的胳膊,饞她起身:“姑娘快些起來。”

蘇懷柔下意識的躲開,身子向後縮了縮,卻撞到了在她身後站著的花宸。

兩人對視,臉色都不太好看,卻都未說話,再次把目光投向了陳馮太一臉色眯眯的表情上。

陳馮太把蘇懷柔領到了座位上,拿起面前的一杯酒,小抿了一口,另一隻手還不望慢慢向蘇懷柔的嫩手摸去:“姑娘唱的曲兒可真是特別,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曲兒?”

蘇懷柔抽回被他摸著的手,未避免尷尬,拿起了酒壺給陳馮太的杯子裡面倒了些酒水:“是民女家鄉的小調,能博得陳大人的喜歡,實在是民女的福氣。”

陳馮太被蘇懷柔的甜話給哄樂了,只是手上的動作更加的肆無忌憚,開始環住了蘇懷柔的腰身:“姑娘可真是會說話啊,可否,告知芳名啊?”

“名女,名女叫蘇懷柔。”

蘇懷柔掙扎的想要起來,剛立起半個身子,卻被陳馮太狠狠一摟,環著她的腰帶入懷裡,蘇懷柔一個踉蹌,最後便坐在了陳馮太的大腿上。

這個姿勢讓旁邊的人都掩了面去,假意裝作看不到。

“大人如果沒事,名女先告退了!”

蘇懷柔想從陳馮太充滿酒味的懷中站起身來,但陳馮太的手卻更加肆無忌憚,一遍遍的隔著衣裳摸著蘇懷柔的腰身,禁錮的蘇懷柔無法逃脫。

陳馮太的手掌慢慢遊走到蘇懷柔的下身,想掠過裙襬摸去,就在蘇懷柔想出拳打他以求得安全的時候,突然有一杯熱茶從天而降,澆在了陳馮太的肩膀上,一瞬間浸溼了一大片衣衫。

“怎麼回事!”

陳馮太被拿杯熱茶燙的一下從椅凳上跳下來,也把蘇懷柔推向一邊。

花宸拿著打翻了茶杯,作出了一副驚嚇的摸樣,忙說道:“請陳大人恕罪,在下原想倒杯茶給大人,卻沒想到失手打翻了茶杯。瑛媽媽,快領陳大人進裡屋換件乾淨的衣裳!”

蘇懷柔眯眼看向花宸,又看了看案桌上擺著的那裝滿了茶水的茶杯,對花宸的目光,多了份審視。

難道,花宸是為了解救自己的困境?

“換什麼換!興致都給你掃光了!”陳馮太拿著旁邊下人度過來的手絹,使勁的擦了擦衣服,但是已經溼了一大片,顯得衣服極其的難看。

陳馮太對花宸怒道:“今兒個就到此為止罷!溼著衣服還怎麼聽曲兒!”

陳馮太起身就朝著門口走去,只是走的時候還不望看了一眼蘇懷柔,笑了聲道:“美人兒,等我下次來看你。”

蘇懷柔冷冷的打了個寒顫,想著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蘇懷柔看了花宸一眼,心裡有話卻也什麼都沒問,只好整理好衣衫回屋。因為她知道,可能又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何必問些明明問不出答案的問題呢。

花宸才不會幫任何一個人,姑娘們都只是他賺錢的手段罷了。

花宸回身看向蘇懷柔的時候,蘇懷柔也正好轉身過去。他暗暗的在袖間攥緊拳頭,對自己剛才的行為,無法做出解釋。

蘇懷柔對那個喜歡佔人便宜的陳馮太的印象差極了,由此一想,官員從古代就已經深入腐敗了,白天進官衙,晚上逛青樓,真是越有權有勢的,就越是貪財貪色。

陳馮太走的時候跟蘇懷柔說的話,總讓她不寒而慄。蘇懷柔總是擔心著陳馮太會不會再來花萼樓,否則她可就又要遭罪了。

不過好在,這兩天他都沒有來,過了幾日後,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