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的輕浮出言,笑意不減地望著伊沫,修長的手指不知何時觸及了伊沫的臉頰。伊沫渾身一震,這是才發現自己竟然和這個傢伙躺在一張床上。火燒雲直竄上臉頰,她像是被針紮了一般,一躍而起。

蕭軒宇的手指尷尬地僵在了原地,她有些躊躇地退後了兩步,才發現自己的身上衣衫完好,依舊是那件白紗羅裙,除了有些褶皺,完完全全沒有被褪下的痕跡。她心底不由得竄上了無數的慶幸和一絲的尷尬,自己剛剛到底說了什麼。不過是在一張床上睡了一覺罷了,至於嗎?

伊沫尷尬地杵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囁嚅著言辭在口中不知從何說起。

蕭軒宇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由得笑了笑:“愛妃,怎麼了?知道自己誤會朕了?朕可是冤枉的很吶。”那似是小孩子受了委屈地樣子著實讓她哭笑不得。這個人真的是一個皇帝嗎?她在心底打起了撥浪鼓。

“我——”她囁嚅著,依舊是說不出半句話。

不知是什麼時候,一隻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她撇頭看了看那隻修長白皙的,既沒有輕浮調戲之意,也並沒有呈現很不自然的樣子。白皙修長手指的主人含有磁性地嗓音在耳畔響起:“愛妃,你如此誤會為夫,為夫好不傷心啊!”

她原本不知如何作答,耳畔卻不偏不倚地傳來了一陣極為細小的騷動,灼熱的視線讓她周身不自在。蕭軒宇異樣地目光示意她配合。她怎奈何?瞬間,整張臉上笑靨如花,甜膩地聲音脫口而出,卻是媚而不俗:“皇上,臣妾向您道歉就是了。莫要再責怪臣妾了嘛。”

蕭軒宇愣了愣,臉上皺起了一股不自然地古怪表情,隨即卻是笑了笑,一個昏君的角色本來就是如此:“只要和愛妃在一起,談何責怪?”他藉機單手摟住伊沫,壞笑自唇邊綻放。清晰地看到伊沫微微觸怒地神色。

那腳步聲似是氣息更加地浮躁,她難耐的蹙眉,怎麼還不走?

蕭軒宇微微的靠近了伊沫的耳根,藉助了那個死角,他輕輕地在伊沫地耳畔出聲:“愛妃不做點實際的嗎?”溫溼地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根,燥熱從耳畔直直的竄上臉頰。她頓時渾身地燥熱。微微慍怒的踩了他一腳。一直看到蕭軒宇面色變得不正常卻又難耐動彈不得,一絲地得意浮上心頭。

然而從窗外看到的情節卻是兩個人正以無比曖昧地姿態抱在一起。而他在伊沫耳畔說話的樣子也是很榮幸地被誤以為兩個人在接吻。

浮躁氣息漸漸地遠去,直到消失不見。伊沫終於放心地推開了蕭軒宇。笑靨如花的臉瞬間變得幾分蒼涼和無盡地冰冷。

蕭軒宇調笑地看著伊沫:“怎麼?愛妃不打算侍寢了?”

“侍你個大頭鬼啊!”怒火一瞬間燒了起來:“我不管哪個人是誰。也不管你有什麼目的。反正這一次,我是幫了你。你也應該放過我才對!”

“哦?”蕭軒宇眯起了好看狹長的雙眸:“那麼,朕送你出宮可好?到時候,你不管是回去當你的公主也好,還是到民間也罷。都與著複雜多亂的宮廷無關了!”那是一股蒼涼和無奈。

伊沫微微地顫了顫,這也是一個身不由己的人嗎?儘管是身為一代帝王?一瞬間,心底地那份共鳴忽的竄了出來,卻又再次地被她深深地壓制在心底。

她先是心底一顫,隨即卻是開心地浮上了笑靨:“那自然是最好了。你要是送我出宮的話,我把你當祖宗供起來都沒有問題!”

蕭軒宇淡淡地看著眼前這個少女,她就真的那麼像離開他嗎?還是僅僅只是想離開這個皇宮?那麼,她是否知道,他在這個皇宮裡不過只是一個傀儡皇帝罷了。根本沒有任何的實權,唯一可以控制地只有真個後宮。真是可笑至極,而那個控制著自己的人卻是自己的母親。他望著少女清零地雙眸,心中不由得一顫,她有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