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聽說。

不過,路仕銘和裴御東也都是剛剛畢業,正安排進家族企業歷練的時候,忙碌起來常常出差在外一兩個月,魏熙然能夠瞞住他們倒也不稀奇。

主要是,誰能想到魏熙然外表那麼清純秀氣的一個清秀佳人,居然能做出如此淫亂之事?

牧錦今天要是不說,顧震蘇也不會想到那個方面。

他也根本懶得去注意那個女人好不好。

他震驚了一陣,隨即明白了牧錦的意思,“我曉得了,交給我。我會讓她留下一個難忘的回憶。”

……

當夜,魏熙然自覺報復了牧錦,心中高興,帶著路仕銘就回了自己的公寓。

今天下午裴御東出差去了外地,所以魏熙然膽子很大,破天荒留路仕銘過了夜,還說什麼“僅此一次,下不為例”之類的話。

琴嫂已經麻木了。

兩個男人留在這裡的東西,都由她替魏熙然保管著。

路仕銘來了,裴御東的東西就會被藏起來;裴御東來了,路仕銘的東西就會被藏起來。

是以,魏熙然也一直不曾露餡。

然而,夜路走多要小心,總會有疏忽的時候。

路仕銘酣暢淋漓地與魏熙然大戰一場,魏熙然體弱,便睡下了,而路仕銘則稱心如意地走進浴室裡沖洗一番。

然而他在洗衣籃裡,突然發現了一條不屬於自己的內褲。

路仕銘還在奇怪,自己的內褲放在臥室裡,這裡怎麼還有一條?

莫非是熙然買給自己的嗎?

可看樣子,應該是穿過的。

路仕銘盯著那條內褲,越來越生疑,到最後,腦中一片空白,幾乎要被這條內褲的來歷打擊得瘋掉了!

他昏昏沉沉地走回臥室,望著床上熟睡的女人,心裡的野獸簡直要破膛而出,大發雷霆!

他最終只是站了一會兒,就躺在了床上,卻沒有靠近魏熙然。

愛之深,猶豫也深。

第二天早上,魏熙然還不知情況,粘著路仕銘洗鴛鴦浴。

路仕銘狀似不經意地指著洗衣籃問:“這是什麼?”

魏熙然勃然變色!

下一秒,她尖叫起來,“琴嫂——!”

她披上浴袍,也讓路仕銘披上衣服,然後衝出了浴室,跑出房間叫琴嫂。

琴嫂莫名其妙,走進去一看,也是臉色發白。

“琴嫂,你怎麼回事!”

魏熙然背對路仕銘,衝琴嫂擠眼。

“你家裡人要過來這裡看,我不介意,可是你們不能太過分了!為什麼進了我的房間?是不是還用了我的浴室!”

琴嫂要辯解,看了她的眼色,只能忍氣吞聲。

她明白小姐這是想讓她背黑鍋,“小姐,對不起,不是這樣的。”

琴嫂艱難地想了個不怎麼靠譜的理由,“昨天下午我兒子過來看我,我看他累得很,就讓他用了我房間的浴室,幫他洗洗衣服。我想到小姐你也有要洗的衣服,就過來順便一起拿了,可能那個時候不小心掉下了這條褲子。”

琴嫂迅速把內褲撿起來,捏在手裡。

魏熙然哭起來,“琴嫂,你是從牧家出來的,怎麼也該知道規矩,怎麼能讓外男在我的房子裡洗澡……而且還把這麼噁心的東西遺留在我的洗衣籃……”

她把籃子拎起來,扔了出去,“以後不能再這樣了,知不知道!”

琴嫂忍辱負重,含淚低頭去撿了東西。

路仕銘心軟,雖然這場戲演得實在不精彩,但他總是相信魏熙然。

“沒事的,寶貝,彆氣了。”他反而來安慰魏熙然。

……

琴嫂這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