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但救生衣非常粗糙和簡陋,一看就是她自己畫的圖紙,臨時用3d印表機趕製的。

她還拿出了塗在身上的一種油膏,還有一些食物。

在我和炫藍奮力劃皮筏的時候,小可就開始在我們露出衣服外的面板上抹上油膏。

她先給自己抹上,然後給我和炫藍塗抹——臉、脖頸、腳踝,擼起袖子的胳膊,捲起褲腿的小腿。

“你這是在幹什麼?”炫藍問她,他剛剛打鬥在他額前和下巴上造成傷口正在緩慢癒合,但血痕還在。

他似乎覺得小可的一番操作減慢了他劃皮筏的速度。

“油膏裡有水怪討厭的資訊素。這樣就算你掉入水中,水怪也不會攻擊你。而且油膏可以隔絕你傷疤上的血腥味。”小可回應道。

我聞了聞她塗在我身上的油膏的味道,沒錯,是生物課上學的,水怪討厭的資訊素,就是這種味道。

“是不是我們最應該把油膏抹在皮筏上呢?”我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沒在皮筏上做手腳?”小可反問道。

趁我和炫藍划水的功夫,小可給我們穿上她製作出的簡陋的自動充氣救生衣,“這下好了,就算你們被其他星奴扔進水裡,也死不了了。”

“你自己怎麼不穿?”炫藍問道。

“誰說我沒穿。”她指指外套裡面。她早穿好了。

“試煉是突然襲擊,你怎麼可能有時間準備和佈置這一切呢?”我一邊划船一邊問,驚詫的望著她。

她眨了眨眼睛,彷彿她才應該是那個詫異的人,“因為我的技能是偵探和調查啊,我必須能提前發現蛛絲馬跡知道當局要突然襲擊試煉我們啊。這才是我的天賦和價值。”

我和炫藍相互對視,她說的一點沒錯。看來她看上去柔弱,但她的技能和天賦倒比我們任何人都管用。

前方,我看見有個充氣皮筏壞掉了,癟成了一片,飄在水面上,像一團垃圾。

兩個小星奴倒掛在岸旁的樹枝上,樣子格外狼狽。水中飄蕩紅色的血,不用說,另外兩個小星奴已經被水怪當做了腹中食物。

他們看見我們的充氣皮筏,眼神中充滿渴望。

我們救了他們下來,他們癱軟在充氣皮筏之上,警惕的望著我們。

小可又開始拿油膏在他們臉、脖頸、手、胳膊和腳踝處塗抹。

“想活著就別抗拒,聽我的。”小可鋒利的眼神掃過那兩個小星奴。

那兩個小星奴剛才掛在樹枝上,耗了太多的力氣,他們沒有氣力跟小可爭辯,任小可擺佈。

我們的充氣皮筏已經沾滿了血跡,這不是一個好的跡象,血跡的氣味會覆蓋小可在充氣皮筏上塗抹的資訊素的味道。

小可卻不慌不忙,她對躺在皮筏上的星奴桑德說,“桑德,你健壯,你去替換炫藍划船。”

“遵命。”桑德抹了抹鼻子,能活下來,他還有什麼可挑的呢?

她然後看向炫藍,手裡拿著一把長刀,“炫藍,接著。該你上場了。”

炫藍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小可給他長刀是為了什麼,如果水怪出現,他就用長刀把水怪的頭砍成兩半。

“我和你們一起。”另一個小星奴凱恩坐了起來,“給我一把長刀。”小可遞給他另一把長刀,凱恩警惕的抬眸,“我們這麼做,算不算是作弊?”

“你沒毛病吧?作弊也比死了強。”炫藍訕笑道。

這幾把長刀製作的手藝也相當粗糙,一看就是臨時趕製出來的。

小可應該是用培訓基地後山堆砌金屬廢棄物的垃圾場中的金屬片改造成而的,刀柄則是用3d印表機列印出來,焊接部分應該也是她自己親自操刀的。

我記得她近期似乎特意選擇了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