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進入歐陽上邪房間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戰王陳破軍,在他眼裡有資格讓他敲門的只有龍主,其餘人都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我們剩的時間不多了,想好怎麼對付風雲會了嗎?”陳破軍坐在沙發上拿起那瓶歐陽上邪珍藏的軒尼詩毫不留情的灌了一口,看的歐陽上邪整顆心都在滴血。

“哎呀呀,我去了,你個敗家子,這可是我從我家老頭的酒櫃裡偷出來的絕品啊,我都不捨得喝一口你居然把它當做白開水,真是罪過。”如同被踩到尾巴的歐陽上邪大叫一聲瞬間飄過來,一把搶走陳破軍手上的酒瓶抱在懷裡,滿臉受傷的表情好像老婆被強姦了一樣。

“看你那點出息,不就一瓶酒嗎,我看對付風雲會指望你是指望不上了。”陳破軍一臉鄙視的撇撇嘴挖苦道。

“少說風涼話,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知道這酒哪來的嗎,我給你座金山你都換不來,喝了一口就知足吧,少在這得了便宜還賣乖,對付風雲會不指望我難道指望你啊!讓戰神堂入侵s省然後來一次舉世震驚的黑幫大火拼?你覺得行得通嗎?”歐陽上邪將那瓶軒尼詩放入酒櫃,坐在陳破軍對面同樣滿臉鄙視的挖苦道。

陳破軍抬了抬眼皮:“聽你的意思已經想好對付風雲會的辦法了是嗎?”

歐陽上邪從那堆資料裡翻出兩張扔給陳破軍道:“你還不算太傻,風雲會雖然在s省根深蒂固,但也不是不可撼動,我之所以覺得有些棘手是因為那所謂的四大長老,只要這四個老不死的在位風雲會就是一個整體,即便其中破綻百出卻終究釀不成大禍,無論我們使用什麼手段都不能將其分裂,就算能夠拉攏幾個堂口也只是滄海一束,成不了事。”

陳破軍面無表情道:“攔路者,殺了便是。”

對於戰神來說,解決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永遠消失,武力解決一向是最直接有效的,特別是在擁有絕對強大的武力之後。

“其實我覺得現在不是對付風雲會最好的時機,若是在等上一段時間,長則一年,短則半年,我擔保風雲會定然不攻自破。”歐陽上邪靠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喃喃道。

“龍主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這些鼠輩玩,若是天門或者太子組能夠不攻自破就算五年十年我想龍主也願意等,但你覺得小小的風雲會值得龍主這麼做嗎?”陳破軍將那份資料仍在一旁淡淡道。

“沒錯,也許這就是我註定只能做他小弟的原因,單單這份魄力我就甘拜下風。”歐陽上邪自嘲的笑了笑。

想來也是,像他這樣的天之驕子普天之下又能看的上誰呢,他也曾玩轉世人,也曾睥睨天下,放眼世界又有幾個人能夠有資格去駕馭這樣的男人,龍蒼宇是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唯一一個讓歐陽上邪臣服的男人,曾幾何時的輝煌都埋葬在過往,不是世界看輕了我們,而是我們看輕了世界。

“資料上這個蕭何就是你選中的人物?”陳破軍指了指一旁的資料淡然道。

“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個蕭何,據我所知這個人可不簡單,如果單憑身手就算不是你戰王破軍的對手也絕不會讓你輕鬆,若要憑頭腦,在楊子雄的眼皮底下還能建立自己的勢力也算是手段非常了,我敢斷言倘若我們不參與,一年之後這風雲會定然會成為蕭何的囊中之物,可憐那楊子雄養虎為患還不自知。”歐陽上邪不屑的笑了笑淡然道。

蕭何這個人的確不簡單,風雲會本來應該有五位長老,蕭何的爺爺便是那第五位長老,只是老人家脾氣古怪,性格直爽,向來有什麼說什麼從來沒有顧忌,正因為如此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楊子雄的爺爺在位的時候,大家都瞭解蕭老的脾氣自然不會說什麼,即便是有什麼不滿也只能埋在心裡,著實不敢在他老人家面前放肆。

當初眾人推舉楊子雄作為接班人接手風雲會的時候,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