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號感嘆:“好傢伙,你這是揍了多少人啊……還鍛鍊了臂力。”

二號笑而不語。

旁邊四號在用賓館自帶的遊戲機瘋狂打拳皇。

二號轉向五號,目露懷疑和不忍:“他這是怎麼了?”二號現在默默反思自己讓四號去陪小朋友是不是太不人道太殘忍了,看四號現在只能瘋狂打遊戲發洩了。

五號平靜道:“他沒事,打遊戲輸了而已。”

話說夏子鍾留在房間裡要玩遊戲,四號就陪他玩。

一開始他們玩最新出的遊戲機和遊戲,四號盤盤都輸,他有些不甘心,把這些歸結為自己近些年忙於工作,沒怎麼玩遊戲,這些新遊戲都沒玩過,不熟練。他又覺得自己這麼大個人輸給一年級小朋友不甘心,想找回場子,於是找出了老式遊戲機,裡面都是他最熟悉的老遊戲。

結果他還是全輸。

二號只聽四號一聲嘶啞的咆哮:“可惡,我就不信我玩了二十年贏不過一個小屁孩!”

為期三天的旅遊,給每個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回憶。

甚至那對一直不怎麼說話的搞研究的劉姓夫婦都對夏沉極為敬佩,因為他幫助他們想通了課題中一個瓶頸問題。

安馬等人看著夏子鍾三人在機場和他們揮手道別,同時感受到了一種猶如浴火重生般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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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蘇明後一切都和之前沒什麼不同。

秦悠晚上有應酬不在家,可能是命犯小人,隔壁屋的又是他對頭,姓李名耀,家裡是做傳媒業的。小李先生是個不折不扣的二世祖,他看秦悠不順眼好久了。最早的時候他看上了蕭若雪,結果半道被秦悠把蕭美女截走了;後來他手底下管的那幾家媒體又因為炒作和秦悠有關的花邊訊息被整得挺慘。偏偏這件事上家裡沒人給他撐腰。他早就想找機會整整秦悠了,但一直沒有合適的時機,有時他自己玩得高興了,也就把要整人的事忘了。

這回終於給他逮著了機會,他看著秦悠跟幾個人走進去隔壁屋,悄悄招來服務生。一個服務生管兩個屋,正巧就是他們屋和秦悠屋。

那個服務生起初不答應,李耀先是板起臉嚇唬他,又從錢包裡掏了一大把錢塞給他。那個服務生猶猶豫豫的,終究點了點頭。

家裡夏沉掛上秦悠報備的電話就皺起了眉。

往常打電話回家時,秦悠都會痛快地交待是和什麼人去哪,這次他只說了和什麼人,關於去哪卻一直含糊其辭,在夏沉追問下才小聲說了句“藍精靈”。

“藍精靈”是是蘇明市一家規模不小的娛樂場所,但是裡面風氣也不太好。秦悠也不願意去,但這次談生意的一個人從輩分上稱得上是叔叔了,那個叔叔和秦家不同,是白手起家的,後來運道不錯,趕上了最好的時機,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人家從起家時就習慣在這裡談生意,後來也一直不換地方。這一點上秦悠也只能遷就對方。

但夏沉就覺得他家悠悠在那種地方沒好事。他總覺得他得盯著才能放心。

這種心情就像一般男人得知妻子要去風評不太好的地方談工作一樣。理性上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也不一定就會出事,感性上卻總是放心不下。

想了想,他揚聲道:“夏子鍾,你在家好好寫作業,我去找你媽媽。你老實待著。”

夏子鍾“恩”了一聲。

醫生拿起鑰匙,利落地換上外衣,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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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之前已經談得差不多了,這次只算是再聯絡聯絡感情。秦悠和對方又敲定了幾件事,心情大好,嘴角含笑,對方勸酒也不太拒絕,較平日多喝了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