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無兒無女的,沒有生養的,哪來兒女可靠?至於奴僕?有主子靠奴僕的道理嗎?就算是她想靠,她的身邊又哪裡有可靠之人?若非如此,誰願累死累活的做那惡人?

只是,明白歸明白,安卉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想落得那般下場的,她必須要仔細想想該怎麼在這賈家立足。

作者有話要說:修改一句不怎麼通順的話,我正在寫下一章,一時半會兒難以更新,但是今晚一定有,寫完立刻就放上。看文的親,可以明天一早看,晚上等著看你會很晚,明天十五,早些休息比較好。在此,預祝大家中秋節快樂。

PS:留言的親,很抱歉,不是偶不回覆,實在是太詭異了,怎麼點都回復不了,只能先放在那了,回頭好了,我再一一回復。鄭重的謝謝菊爾文親,謝謝親的提醒,錯別字的地方,我都改了過來。

004 不務正業

舒舒服服的洗完澡之後,安卉拒絕了秋雨為她守夜的提議,因為她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當然,對著秋雨的說辭,自然不是這個了,那是非常完美的外交辭令。

她微笑著,輕輕地拍了拍秋雨的手,“你且回去好生休息,才是正經。我身邊統共就你一個,自是倚重,這等小事,就不必你親力親為了。”

一番話說得秋雨心中極是熨帖,甚至是有些雀躍,如果這大太太身邊一個一等丫鬟都沒有,若是她盡心伺候好了,以後指不定就能更上一步,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雖然沒看到,但是秋雨很有信心,這大太太的尷尬境地一定很快就能扭轉,到時候她的體面在這偌大的賈府裡,也是數得著的。撞瞭如此的大運,她怎麼不激動?

待秋雨離開之後,安卉尋著記憶,在刑氏首飾盒的夾層裡找到了一把鑰匙,然後又從床底下拉出一個不算小的箱子,小心的拂去上面的灰塵,輕輕的開啟。

入目的紅,灼傷了安卉的眼睛,心,忽的一痛,好似被針刺了一般,算不上劇烈,卻非常尖銳,讓人無法忽視。安卉知道,這不是她的情緒,這是屬於邢安卉的感情。

大紅色的嫁衣,如火一般,衣衫上繡著鴛鴦戲水,蓋頭上刺著龍鳳呈祥,這一針一線都是邢安卉的心血,是邢安卉最珍視的寶貝。她曾經一邊繡著嫁衣,一邊期待著會有一位溫柔的夫君,慈祥的婆婆,幸福的未來。可是,如今這嫁衣還是這般嶄新,主人卻已香消玉殞。

心口的痛,讓安卉明白了一件事情,邢安卉是愛上了賈赦。

一直以來,安卉都理所當然的認為,邢安卉之所以萌生死志,是因為她的自尊心太強,無法接受自己被當眾打了一記耳光,從而被下人們怠慢、作踐。現在才明白,或許這邢安卉不能接受的不是被當眾打了一記耳光,而是不能接受被“賈赦”當眾打了一記耳光。那記耳光讓邢安卉看懂了賈赦的寵愛,之後的冷漠又讓邢安卉看透了賈赦的無情,這才產生了不如歸去的念頭。

想明白這個道理,安卉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痴心女子負心漢,果真是千古不變的定律,女子的悲哀,古今皆同。

雙手小心的將嫁衣托起來,尋了一個乾淨的容器,虔誠的點上火,安卉低聲唸叨著:“邢氏安卉,這是你最珍視的東西,如今,我把它送還給你。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活著,不會像你這樣痴心錯付,你的弟弟,我會替你好好照顧的,你

安息吧!”

火紅的火舌將火紅的嫁衣一點點吞噬,最後化作一堆灰燼,好似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一如邢安卉的愛情。

看著那堆灰燼,安卉突然想起了黛玉焚稿那一幕,不由得苦笑,沒想到,來了這紅樓,她也染了幾分林黛玉的心性來。

收拾好心情,安卉仔細的檢視箱子裡的嫁妝,首飾、書畫什麼的還真不少,也值不少銀子,畢竟邢氏出嫁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