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了他的眼。

“聽了他剛才的那番話,池家的小姐就算往日再迷戀,現在也知道這張粉墨白臉之後的真正面目了。所以你別誤會,我對他不是舊情難斷。你要對付他,就像踩死一隻螞蟻。我卻不想因為這樣不值的人背上一條人命。”

相對得這麼近,他濃密而稍稍帶了些捲曲的烏黑睫毛都能一根根看得清楚,燈影中,在他的眼瞼上投下了一道冥濛的暗影。

“當然,你要是覺得他死了才舒服,那就隨你。”

我朝他微微一笑。

他剛剛崩起來的臉漸漸放鬆了下來,聳了下肩,終於鬆開了我的肩膀,站直了身體,把頭上的帽子摘下,隨意丟在了梳妝檯上。

他剛才的手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