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桑還是別的,他也不知道。

“只有你能知道她在哪裡”

“將畫像給我”水子遠沉默一會,伸手問水憶蘇要他手中的畫像。

水憶蘇聽到水子遠的話,知道他答應了,深深的看了畫像一眼,這幅畫像是上古千年藏著的鳳凰神畫像,也是前世蓉兒的畫像,是暗帝宮的人找遍所有的大陸,在一處千年古墓裡找到的。

“水子遠,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不需要這幅畫”

“水憶蘇,要不要找到她,在於你的決定”水子遠眼眸一挑,淡淡道。

最終水憶蘇戀戀不捨的將畫像交給水子遠,彷彿割捨多麼重要的東西,眼眸裡全是痛苦的光澤。

月光皎潔,夜色如墨,星光點點

水子遠將屋子的門關上,連窗戶也關上,簾子也拉上,整個屋子一點光芒都沒有,水子遠坐在桌前,將手中的畫像慢慢展開,閉上眼睛,有手不斷的觸控,一邊觸控,心卻一邊顫動著。

突然一股針扎的感覺,讓水子遠驀的睜開了眼睛,眼裡閃動著讓人震驚的光澤。

突然,水子遠將手咬破,用血在黑暗中描摹畫像上女子的身影,一瞬間,畫像閃現五彩的光澤,一下子照亮了整個屋子。

“等我”水子遠嘴角勾起一個柔和的笑意,曾經眼裡的邪氣全沒了,身上全是純淨之氣。

而水憶蘇此時卻跪在佛前,虔誠的祈禱

“主子,求你回去”暗一返回每天稟報找人的訊息,只在寺廟這樣的地方,彷彿主子除了那個女人的訊息,什麼都不感興趣了,他們從未想過有一天他們清冷的主子會那樣去愛一個人,愛到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忘我。

現在他們每個人都明明白白,主子心中除了那個什麼夜蓉,再也沒有了別人,彷彿那心中連他自己都裝不下,把那夜蓉看的比他的命還重要。

水憶蘇淡淡道“退下,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如果不是每天期盼著找到蓉兒的訊息,他不會見手下這些人,如今他的眼裡心裡都是那個人兒,他的痛苦和絕望只能深深的隱在心中,再也無法訴說,再也無法回想。

暗一隻看到一個悽絕孤冷的背影,卻看不到水憶蘇心中泣血的淚。

如今的水憶蘇心在泣血,眼眸裡是觸目驚心的傷痛,卻被他很好的遮掩住了,沒人可以知道他內心有多痛多傷。

很多時候,哪怕水憶蘇在佛前讓心寧靜,他的眼眸也染上了血紅色,赤血烈焰,觸目而痛。

話說東方春和容雪衣飛身凌空往一個方向趕去,來到一處白茫茫的地界。

東方春看著眼前彷彿虛幻的白霧,覺得空曠一片,這裡連個樹木連個人影都沒有,怎麼可能是雪域?

“雪衣,雪域就在這裡?”東方春環顧四周,發現白茫茫一片,疑惑的抬頭看向容雪衣。

卻見容雪衣幽靜出塵的眼眸裡閃著波濤洶湧的光芒,幽深而又被迷霧遮掩,容雪衣彷彿沒有聽到東方春說什麼,只是手輕輕一揮,那層白白的迷霧似乎便消失在眼前,在遠處露出一個大大的很圓很圓的東西,是羅盤的樣子,但卻大的驚人。

“這是”東方春有些震驚的問道,原諒她還沒有見過這樣大的構造,這羅盤似乎還隱藏著什麼八卦陣,羅盤上每一個地方都彷彿有一個機關。

“蓉兒,跟著我”容雪衣輕輕的牽住東方春的手,往前走去,眼眸緊緊看著前方,雖未看東方春,但手卻輕柔溫暖的握住東方春,讓東方春心暖暖的。

突然容雪衣手心一動,一把長軟劍便出現在容雪衣的手心。

東方春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雖然疑惑和奇怪,但還是保持著沉默,她能感覺到越接近這羅盤,容雪衣的身體越發僵硬。

“蓉兒,別看”容雪衣一隻手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