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上了鍾離域的脖頸,把小臉在鍾離域的俊臉上一下下小貓撒嬌般的輕輕蹭著,蹭的鐘離域本來有些的睡意也沒了,心也癢了起來。

“原來你沒睡?”鍾離域伸出修長的指尖,挑起了海願小巧的下巴,就看到海願笑的眉眼彎彎的,俏皮的眨著眼睛,很無辜的回答:“睡了,才醒的。”

“那還睡不睡?”鍾離域的大手將海願整個人擁到了胸前,低頭用薄唇輕輕觸了觸海願的額頭,沒有馬上繼續下去,怕她實在累乏了,所以還只是試探。

“不睡了,看你睡。”海願把小手在鍾離域的胸前有一下、沒一下的畫著圓圈,笑眯眯的瞪著眼睛盯著鍾離域的那張俊臉,這樣的時候,鍾離域還能睡著才怪。大手又將海願的身子向胸前擁了一下,這次低頭正好可以吻住她粉嫩的唇瓣,甜甜的,帶著點溼滑。

“唔……”海願輕哼了一聲,人已經軟進了鍾離域的懷裡,但這次卻沒有一下子就迷失,而是學習用自己的小手也爬上了鍾離域的胸膛,拉開雪白的中衣,探了進去,尋找著他堅實胸膛上的紅豆一點。

“嘶……幾天不見,就學壞了。”鍾離域的眉眼一皺,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努力控制著呼吸才能說出這句話來,可話音未落,海願的小手居然更大膽的向下爬去,握住了那堅實的**,惹的鐘離域差點叫出聲來。

海願的動作很青澀,眼瞼低垂著滿是害羞的模樣,可越是這樣羞澀卻大膽的動作,越是惹的鐘離域幾乎要爆炸一般的腫脹起來,疼著,卻該死的舒服極了。

“海願……”低頭再次掠奪上那柔嫩的唇瓣,鍾離域可不想一直這樣坐以待斃,但又怕傾壓上去會傷到寶寶,乾脆將海願整個人都拉到身上,把她按坐在腰間,大手扶著她已經不在纖瘦的腰肢,另一番刺激的感覺在兩人中傳遞開來。

海願的臉羞紅的好像盛開的桃花,而shen下的花/蕊更因為鍾離域的採擷而綻放開了,柔和、溫熱的蜜汁將芳草都沾溼了,那猶如飛上天外,又沉入深海的波濤將她整個人都推向了迷失的巔峰。

本來想要隱忍的呼叫,也因為咬緊的唇瓣發出了斷斷續續的輕/吟,慵懶的像是咪咪叫著的貓兒,聽的人骨頭都要酥軟了一般……

月色分為的輕柔,朦朦朧朧的白紗一般將這一室旖旎遮掩起來,偶爾巢中沉睡的鳥兒也在夢中啼叫一聲,卻總不及那一番恩愛的輕吟更動聽。若是一切總能夠如此美好,那真就是隻羨鴛鴦不羨仙了;只可惜,太多的東西不由你的心思去把握,即使你想要平靜安然的度過一生,卻總是有意外的風雨將你的幸福都吹的飄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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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身體還好,胎兒也算正常,發育的大小和月份正合適,只是……”御醫的眉頭微微一皺,看著海願和鍾離域,搖了搖頭才繼續說道:“夫人體內的毒素似乎較之前更為嚴重了一些。”

“重了?我都有按時服藥,唯獨……”海願把話又咽了下去,抬頭看看鐘離域,然後又向御醫說道:“我前幾天在宮裡昏倒了一次,也有御醫給開了個方子,吃了之後倒是醒了,只是總感覺渾身無力,是不是這個原因?”

皇宮裡的御醫也是分為兩種的,一種是專門給皇上、皇后和太子看病的,算是御用的御醫;而另一種則是專門負責各個皇子、公主的身體健康的,雖然也叫御醫,可等級、待遇都有差別;所以之前在朝祥宮給海願看病的,和現在鍾離域請來的不是同一個人,不知道海願的狀況也是正常。

“按照常理,甦醒的藥物總是有些刺激成分的,除了刺激腦神經之外,還會對身體有些輕微的傷害,若是藥物再猛些,只怕就有些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