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疆是揣度過的。不過當西嶺辰的上身一覽無餘的暴 露在她的面前,她不由滿心驚豔。

怎訴衷腸

修長的身軀,精緻的鎖骨,堅韌的腰身,如琢如磨,完美的讓人驚歎。白玉般溫潤的面板,泛著誘人的色澤。最蠱惑人的,是那兩抹紅櫻,豔麗嫣紅,讓人移不開眼。真是個尤物,月無疆的手,不由自主的直奔那嫣紅。不過輕輕一個觸碰,兩人皆是一顫。

西嶺辰的恨,一下子又成了驚慌。月無疆要做的事,西嶺辰自是明白,當她的手撫上他的身軀的時候,西嶺辰噁心的想吐。他無濟於事的晃動著手臂,不過是在月無疆的眼裡多了幾分搖曳之姿。

月無疆也算閱人無數,不過如此嬌豔美麗的色澤,還真沒見過。她觸碰上那抹豔色之時,竟像第一次經歷人事般激動,手指微微顫抖。而讓她更加興奮的是,那抹豔色,輕輕一觸,已經嬌然挺立,那硬硬的小小凸起,不啻於一種殷切的邀請。

真是敏感,真是美豔,月無疆有些迫不及待。她看向西嶺辰的臉,那玉顏緋色更深,羞窘無奈。藥效還真慢,月無疆看著西嶺辰的眼,倔強憤怒慌亂,這麼多的表情,在這璀璨若星辰的眸中,真是吸引,讓人難耐。

不過,她要徹底的征服他,她要看到他徹底的情動,月無疆不由想象著西嶺辰在自己身下極致盛開的樣子,要不了片刻,她就可以看到。於是,她的手,在西嶺辰上身的敏感處熟練的遊走。那小巧的耳垂,那白皙的頸項,那精緻的鎖骨,那如玉的身軀,那嫣然的紅櫻,她一個也不放過。她放肆的揉捏著,滿是慾望的眼緊緊的盯著西嶺辰的臉,倔強?能有多倔,她倒是要看個真切。

男人的呼吸開始粗重,身軀晃動,眼睛不再那麼清澈,霧氣,越來越多,漸漸氤氳。春藥的後半程起效,她終於要等到了,月無疆迫不及待的看向西嶺辰的下身。

為什麼不能早點死去,西嶺辰心若刀絞。他已經髒了,他的每一處都被這個無恥的女人褻玩揉弄。而他的意識,漸漸不能自己。醉歡的後半程已經發作,西嶺辰無法阻止下身的變化。他只能不停的晃動著手臂,冀望那長簪帶來的疼痛,能讓自己清醒,不至淪為不知廉恥的蕩 夫。

真是不錯,月無疆貪婪的看著西嶺辰已被撩起的長袍下,一個十分可觀的帳篷撐起。尤物就是尤物,一分一毫都很完美。她不由覺得乾渴,對著西嶺辰調笑道:“辰兒,看看你已經做好準備等著我了,真讓我心焦啊。”言罷直在西嶺辰的身上亂親亂舔,甚至不加節制的啃噬。

被月無疆啃弄著,西嶺辰的心中冰涼一片,身體被藥所制又騰起了令他恐懼的反應。他想要怒罵,嘴巴卻被堵住,無數的狂怒只變成喉中不停的嗚咽。這份喑啞,在月無疆耳中如同天籟,刺激的她不停往下。她的手,一下子撫上西嶺辰的腰帶,欲除去這最後的束縛阻礙。

原崇漸漸聽不到偏廳西嶺辰的聲音,那月無疆的話也越來越無恥。她心中擔心,只恨千嘆怎還不來。不過片刻的時間,她等的卻像好幾個時辰。終於聽到別院外面的打鬥聲,原崇瞥見千嘆和另外十個鐵衛已經衝了進來,於是急切的一個飛身,碰的一下撞開偏廳的窗子,人已入內。

月無疆正要得手,全身陷在情 欲中,甚至院外的打鬥都沒注意到,直到原崇闖了進來,她的手才從西嶺辰的腰帶上收起,一個躍身,已是立在床邊。起身時不忘扯下床幔蓋住西嶺辰的身體。

原崇尋聲望去,西嶺辰的樣子實在太狼狽。雙手被束,口中還被塞住,身軀被床幔遮著,髮絲散亂,滿面緋紅,眼神迷亂。而床邊站著的月無疆也是一臉情潮,氣息不穩。原崇不曾想這麼短時間裡面已是亂成這樣,好在月無疆的衣衫還算齊整。強迫男人,簡直禽獸不如,原崇憤慨,只拿那狠招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