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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朕知道,你快起來。”天啟帝一瞧魏忠賢跪下了,忙伸手讓他起來,眼中更是寫滿了信任。
“哼!”朱影龍輕哼了一聲。
天啟帝忙對朱影龍溫言道:“五弟,你也不要生忠賢的氣,他對朕可是忠心耿耿,他的話雖然難聽,但不失為中懇之言,這件事朕還需要好好調查再作區處。”
站在一旁的魏忠賢可是內心如翻江倒海,天啟帝欲立信王為儲君這個心思他早就知道,本來以為將信王趕出京城,加上他突然而來的那個痴呆症,儲君之位應該輪不到他了,現在這樣的情景,信王突然完好如初,而且心智智慧更甚從前,而且早於自己結怨,天啟帝有跡象重新考慮立信王為儲君之意,這個信王真是一根魚刺,卡在他的喉嚨裡,如鯁在喉,吞不下又吐不出來,實在難受,如果讓他再與後宮的那位聯合起來,可就更加麻煩了,魏忠賢的小心眼開始動起來,待會兒去找客氏商量一下,想個辦法對付他們。
接下來是兄弟倆聊了些家常,朱影龍說了些開封以及一路上的見聞,都是這深宮大內聞所未聞的,倒把天啟帝聽的異常的開心,蒼白的臉上竟然出現少許血色,整個人看起來開朗了許多,這也許是做皇帝的悲哀,尤其像天啟帝這樣的,一輩子都待在這座冰冷沒有人情味的深宮裡,聽的是臣子的歌功頌德,享受的聲色犬馬,雖然每天都可以做新郎,但做皇帝的天啟帝一點都不快樂,或許在只有做木匠的時候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難怪他不願意處理朝政,不願意上朝,致使一個太監把好好的一個國家治理的烏煙瘴氣、民不聊生,後人都恨天啟帝懦弱,是個昏君,但他們又沒有想過他的才華根本就不在做君主上面,如果讓他去鑽研木匠工藝,他說不定能成為舉世矚目的工藝大師,就好像宋徽宗一樣,瘦金體書法天下聞名,書畫成就之高不亞於歷史上的書法名家,還有南唐後主,一代詞人,可能大家又說他沒有那個亡國之君的經歷寫不出那樣的詞來,但是他如果沒有那樣的天賦,怎麼沒見勾踐寫出曠古絕今的詞句來呢?這一刻,朱影龍深深的明白了天啟帝,這個不應該坐在龍椅上的人!
最後結束這次召見的原因是天啟帝有些累了,談話不得不終止了,至始指終天啟帝都沒有提藏寶圖還有地下寶藏的事情,這樣朱影龍內心疑惑不定,明明周王那份密摺上寫的清清楚楚的,為何天啟帝好像不知道似的,魏忠賢也不可能幫他隱瞞,他巴不得在這件事上做文章,反而就用了一個逾制建造屋宇的罪名軟禁自己,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朱影龍頓感一頭霧水,越想越不明白。
第四章:佳人如昔(二)
想不明白的不止朱影龍這個信王,魏忠賢他也想不明白,明明將密摺遞了上去,密摺上面的內容他自然是清清楚楚,他不過指使河南道的御史先找了個罪名參了信王一下,先把人先軟禁起來,然後再在周王的密摺上做文章,那知道天啟帝見到信王居然什麼都沒有問,就放他回去了,莫非皇帝有意袒護信王?一想到這個,魏忠賢頓覺背後冷汗淋淋,若真的是這樣,恐怕就麻煩了,朱影龍前腳去了坤寧宮,魏忠賢后腳就去了奉聖夫人客巴巴居住的壽安宮。 /
皇后張嫣此刻內心是焦急無比,天啟帝將信王傳過去近一個時辰了,魏忠賢也在跟前,一直沒有傳信,她都悄悄的派人過去打探幾次了,都不見信王出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因此心中著急。
這剛一傳信說信王出來正奔她的坤寧宮而來,她又急了,剛才心憂信王會不會出事,現在著急的的待會兒見了面第一句該怎麼說,如果不是那紫荷在身旁,她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
“啟稟娘娘,信王爺殿外求見!”
“快,宣他進來。”張嫣語氣有些激動道。
“臣弟信王朱由檢叩見皇后娘娘,千歲,千千歲。”朱影龍內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