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此刻被宇文軒的一句話,竟然一躍成為了皇室王妃!與她比起來,蔣明珠卻只是三品命婦,見到秦羽瑤還得跪下磕頭的!

連同蔣明珠在內,此刻所有人都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一個個瞪圓眼睛,張大嘴巴,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難以置信!

坐在最僻靜之處,此刻凝神注意這邊的秦太傅,見到這一幕,不由得滿面愕然。

已經走到御前,打算為秦羽瑤說話的周尚書,此刻也不禁揉了揉眼睛。他看了看站起來的宇文軒,又看了看宇文軒旁邊,跟宇文軒站在一處,堪稱一對璧人的秦羽瑤,直是滿眼愕然。

朱瓊雯與程水鳳互相掐著對方的手背,一個個低聲喊痛,才知並非做夢。

顏千意將目光投向皇子席中,只見那個削瘦高挑的身影,此刻深深埋著頭。只看得到他眼角下的一顆淚痣,不由得眼中閃過一絲憐惜。

原本還在李貴妃的懷裡掙扎不休的宇文婉兒,此刻也止了掙扎。只見秦羽瑤與宇文軒並肩站在一處,男的俊雅,女的柔媚,皆是一等一的人才。而秦羽瑤的面上毫無憂色,目光滿是坦然信賴,愕然半晌後,竟是面上一陣扭曲起來。

“軒王爺,不知為你治好雙腿的神醫,此刻卻是在哪裡?”皇后是決然不信這個說辭的,在最初的震驚過後,便立即尖銳地問道。

好個宇文軒,一直裝瘸扮傻,若非因為此事,卻不知道他要裝到什麼時候?在皇后的心目中,宇文軒無權無勢,定然是與大位無關的。而他一直裝瘸扮傻,只怕是為了躲避政務等事,每年白白拿皇糧供奉罷了。

如此懦弱無能之人,一直是皇后所不齒的。目光輕輕移動,落在宇文軒身邊的秦羽瑤身上,又道:“這位分明是顧愛卿的下堂婦,何時成了你的女人?”

宇文軒站起來了!

顧青臣的下堂婦是宇文軒的女人!

宇文軒為了一個女人暴露了一直以來隱藏的殘疾!

這三件事,每一樁都是叫人吃驚半天都緩不過來的大事件。偏偏,這幾樣事情此刻趕在一處,全都爆出來了。只叫眾人目不暇接,眼花繚亂,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先解決哪一件才好。

哪怕是最為機敏犀利的蔣丞相、寧國公、周尚書等人,也是心中茫然,不知道如何應對才好。

“軒弟,你如何解釋?”皇帝卻沒有單單問哪一件,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心性較之常人更為堅韌。在最初的震驚過後,便恢復了淡然,極有技巧地問道。

“瑤兒是我的王妃,便是如此。”宇文軒握著秦羽瑤的手,簡潔地答道。此刻面上十分淡然,其實心中是苦笑的。

就在宇文婉兒帶著秦羽瑤從花園入口走進來的時候,宇文軒就注意到了。那時,他只覺得眼皮開始飛快跳了起來,無端端便覺得不好。

事實的發展,正如他所預料的,秦羽瑤不知是心有所恃,還是因為他在這裡,竟然全無懼怕之意。每每出言,便是叫他這個王爺也不由得眉頭直跳,又是喝彩,又是頭痛。直到皇帝下令,叫人捉住她打臉。

宇文軒知道,哪怕他此刻不出面,以秦羽瑤的性子,只怕也不一定吃得了虧。而且還有宇文婉兒在呢,她最是護著秦羽瑤,必不肯叫秦羽瑤捱打的。還有秦太傅,他今日也來了,宇文軒方才瞧見他與周尚書講話,便知道他認出了秦羽瑤。

哪怕有一千個一萬個理由,告訴宇文軒此刻出手是不明智的,然而卻也有一個理由,告訴他此刻非出手不可——他的女人,怎麼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叫別人護著?

身為她的男人,便是不能叫任何人欺她,哪怕天塌了下來,他也得給她扛著。但凡他還活著,便不能叫人欺她一分。哪怕他死了,也要做了萬全準備,不叫她受人欺侮。

故而,宇文軒便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