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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失去了最寵愛的青鳶。
現在他之所以執意要將皇位傳給齊澤奕,是因為齊澤奕是青鳶所出,他只想對青鳶做些補償,但他也是打心眼裡看好齊澤奕的才能。
可是,難倒他這點補償之心,老天也不能讓他如願嗎?
“澤夜,十年前的事,是父皇對不起你……”他的聲音即顯蒼老又顯沙啞,拋開位高權重的天子身份,現在的他,也只不過是個可憐的父親罷了。
月銘殤幽深的眼裡閃過一抹淒涼,卻又瞬間恢復一如既往的清冷,縱使他之前再怎麼恨過怨過,可那終究已經是過往,若是久久執著其中,也是途增傷心罷了。
“我說過,已經不再怪皇上,這次回來,本是不想現身,但是為了六弟的事,我不得不出來肯請皇上,成全六弟和沫沫,也當是為了當年的事積些福德!”
皇上重重嘆息一聲,他黯然神傷,轉身邁開略顯沉重的步子走回龍案前,頹廢地坐在了龍椅上。
齊澤奕和月銘殤相視一眼,最後都將目光落上皇上。他單手託著額頭,兩鬢斑白盡顯,眼角的皺紋也是清晰可見,一雙深陷的雙眼似在告訴這兩個兒子,他正在認真的思考,與自己做著心理鬥爭。
見他久久不開口說話,齊澤奕緩緩出聲勸道:“父皇,帝位,並不非得兒臣繼承,四哥澤傑也是文韜武略,心懷黎民社稷,是位難得的治理江山之才,父皇又為何不考慮將皇位授傳於他?”
皇上仍是不語,良久才重重嘆息道:“此事朕自有打事,既然奕兒無心江山朝政,那朕成全你便是!”
一聽皇上答應下來,齊澤奕和月銘殤相視一笑,他更是顧不得胸前的傷痛,忙跪下來謝恩:“兒臣謝過父皇,還請父皇現在就下旨,放了丞相一家!”
然皇上卻道:“丞相欺君嫁假女一事,已鬧得滿城皆知,如今若是不給文武百官一個交待,只怕會有人不服,待明日讓藍沫和丞相滴血驗親之後,再放也不遲!”
齊澤奕暗驚,沫兒並不是丞相之女,若是滴血驗親,那豈不是當眾被揭穿!
“父皇,沫兒她……”
“奕兒,你不用多說,朕心裡清楚,明天的驗親,只不過是做給大家看的一場戲罷了!”
仿似知道齊澤奕在擔心什麼,所以皇帝立刻搶白,示意他放心。
齊澤奕若有所思地點了頭,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皇上並不會就這樣放了手。帶著這種奇怪的想法,齊澤奕恭敬地道:“那兒臣先行告退!”
月銘殤跟在他的身後,也要走。
皇上見狀,忙出聲喚住他:“澤夜,你要去哪兒,難得回來,就留在宮裡多陪陪朕可好?”
月銘殤微愣,旋即點頭答應,畢竟現在藍沫的事還沒處理好,等藍沫和齊澤奕的事塵埃落定了,他再動身前去關外找薇兒也不遲。
兩人很快出了乾和殿,都不約而同地朝了天牢走去,齊澤奕已是迫不急待地想要將皇帝答應讓他們離開的事告訴藍沫,此時已是接近三更,深藍的夜空中散落著零星點點的星辰,半輪彎月懸掛高空,有些清冷寂寥。
天牢內,藍沫趴在老夫人的懷裡,睡得正香。
卻見一個獄卒領了位姑娘走到了她們所在的牢房外,然後獄卒開啟了房門,吆喝道:“恆王妃,有人要見你!”
這聲吆喝力道十足,立刻就讓藍沫驚醒了過來,然她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睛,就聽老夫人驚喜地喊了聲:“希若丫頭,你怎麼來了?”
不錯,被獄卒領來的女子,正是初希若。
希若走進牢房,面露擔心地俯身下去握住老夫人的手,親切地喚道:“娘,我來看看你們!”
因她從小就拜了丞相為乾爹,所以隨了藍沫叫老夫人一聲娘。
“你還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