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丁點兒作用,反而只有讓兩個老人更加激動。

沒有辦法,紀如松只能暫時放棄了蕭家,先試著改從其他兩家下手。

然而事實卻比較殘酷,兩家人家中,任錢西家已經只剩下一個九十多歲的孤寡老人,什麼情況都不清楚,而宗建國的家人則早已在宗建國犯下多樁刑事犯罪後和他斷絕了一切關係,以後他是貧是富、是生是死,都和宗建國的家裡再沒有任何關係。

這樣的情況下,紀如松一行人自然而然也就打聽不到任何有用的資訊了。

在三家人這裡都得不確切線索的情況下,紀如松又在幾天之內走訪了許多和三人哪怕是有一絲關係的人,又抽出人手,暗地裡觀察著三家的動向,然而以蕭大海為首的三個人,就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樣,連著好幾天的時間過去了,仍然沒有一點線索!

幾天的東奔西跑把所有人的精力都幾乎榨乾了,F市只是個很小的縣城,雖比不上S市那麼大,但路況也及不上S市一半好,幾天開車加走路的奔波下來,沒人能在這樣的情況跑下來還不覺得腰痠腿疼的,這幾天高強度的工作把紀如松都壓得有些透不過氣來,精神明顯不濟起來,前幾天還能說些激勵大家士氣的話,這兩天根本累得能少開口就少開口了,黃超這個剛進警隊沒幾個月,沒怎麼見識過大案重案的毛頭小子更是如此。

“師傅,還找不找得到啊?他們該不會早逃去別的地方了吧,都這麼多天了……”見隊員們一個個都有些灰頭土臉、萎靡不振的樣子,帶隊的紀如松也不怎麼說話,黃超難免說起了喪氣話,“我看我們還是乾脆回去算了,說不定人家早就在別的地方逍遙快活了,我們還在這兒傻找,這市裡的領導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讓我們一個月破案,怎麼可能嘛這!乾脆回去領罰算了……”

“別說這種話!”紀如松在黃超後腦上用力拍了一下,幾乎把他拍得鞠躬九十度,“線索都指著這裡,小楊那邊也關照了S市和A省全境高速公路管控注意改裝車了,他們那邊也沒傳出什麼新的訊息,人肯定還在A省F市境內,只是我們暫時還找不到而已,這才幾天啊,你就累得受不了了?當初警校的訓練你怎麼熬過來的?”

“那不是不一樣麼……”黃超揉著後腦勺嘟囔了一句,見紀如松還要揍他,趕緊跑開了,裝模作樣立正敬了個禮,像是喊口號似的放響了聲音說,“知道了知道了,我會努力適應的師傅,絕不辜負組織對我的培養!”

“你就貧吧。”眾人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黃超的這次小插曲倒是意外地打破了幾天以來死氣沉沉的氣氛,讓接下來的尋人工作恢復了最初的信心。

與那邊沒線索同樣讓紀如松頭疼的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市裡的電視臺記者。

那個記者不知是從哪裡聽說了紀如松一行人奔赴A省查案的訊息,竟然帶著攝影師一路跟了過來!

記者以“該案在市裡的影響太大太惡劣,公眾有權利獲悉關於案件的任何進展和細節”為由,每天都纏著身為隊長的紀如松抽出半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為他提供新聞的素材,後者派出黃超應付他,居然被該記者以“小嘍嘍不給力,讓你們BOSS來”為由,拒絕採訪黃超,把黃超氣得半死。

紀如松原本就已經分身乏術,忙得恨不得把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擠出來用於查案,而卻有這樣一個記者,整天像是跟屁蟲一樣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