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面說只娶她一人,若是往後能登基稱帝,自然是實現不了,若是隻做個王爺,卻沒人過問他的妻妾有多少人。

桑初瑤想起皇后對她說的話,外人看來皇帝荒廢朝政無心政事,可是他是皇帝,也是個聰明睿智之人,寧楚堯是他與心愛之人的兒子,他不會讓寧楚堯在失去母妃以後,在能吃人的後宮任人欺凌,所以把他交給皇后撫養,可是皇后也是女人,有自己的私心和不甘。對待寧楚堯也只能是兩種態度,一是在身邊卻放任不管,二是視如己出為其爭權奪位。皇帝瞭解皇后,曉得她只會對寧楚堯視如己出,卻不想她為了寧楚堯爭奪權勢,所以也一定在把寧楚堯交給皇后的時候便暗示過,將來他不會把皇位傳與寧楚堯,所以皇后才會對寧楚堯說只娶一人的說法未置一詞。

“是!宮規國法是容不下你的!”桑雅琴見桑初瑤說了這四個字以後便皺眉不語,以為她害怕了,冷哼了一聲說道。

“那若是南詔王將來不能成為皇上,姐姐還願意嫁給他嗎?”桑初瑤對桑雅琴的挑釁視而不見,淡淡的開口問道。

“怎麼可能,京城上下,誰不曉得南詔王是皇上和皇后最疼愛的皇子,將來皇位不傳給他,又要傳給誰?”桑雅琴下意識的反駁道,愣了一下,抬頭看了桑初瑤一眼,狐疑的道:“你這麼說,不會是想試探我吧!我告訴你,即便王爺將來不能成為皇上,我也非君不嫁!”

“真的?”桑初瑤輕笑了一聲問道,眼睛直直的盯著桑雅琴,若真的這樣的話,又何必在意她是不是在試探?

桑雅琴被桑初瑤看的尷尬,視線閃爍了一下,才梗著脖子道:“你管我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你別想嫁給王爺!”

“呵呵,姐姐說話為什麼總是這麼不經大腦?難道今兒個姐姐在皇后娘娘的鳳藻宮裡是睡著了嗎?”桑初瑤聞言冷笑了一聲說道,見桑雅琴眼睛一瞪,也不退縮的接著道:“況且今兒個在鳳藻宮裡的那幾家小姐,那一家不是正二品以上的,樣貌才情想必也是不俗,姐姐自信能比過她們嗎?我勸姐姐還是看清一點,不要滿目的自信,只怕到時候失望的是你,那些什麼出家為尼的話也不要輕易拿出來說,若是老太太當真了,姐姐到時候又怎麼把話圓回來?”

“你······”桑雅琴聞言驚的說不出話來,她曉得桑初瑤伶牙俐齒,也不是沒有跟她吵過架,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被她拔得光光的感覺,頓時臉漲成了紫紅色,把手裡的手爐握的死緊,直想撲上去把桑初瑤打一頓才甘心。

“姐姐又想動手了嗎?”桑初瑤看出了桑雅琴的想法,一邊做好防備,一邊盯著她說道:“姐姐可別忘了阿瑤是個鄉下丫頭,鄉下丫頭力氣可是很大的,這裡只有阿瑤和姐姐兩人,若是真打起來,還不曉得是誰吃虧,姐姐花容月貌的,又是南詔王選親的關鍵時刻,若是臉上掛了彩,可就不好看了。”

“即便我破了相,也不會讓你好到哪去!”桑雅琴虛張聲勢的叫道,卻沒有動手,反倒因為桑初瑤的話稍稍往後退了些些,怕她真的把自己的連抓花了。

桑初瑤見狀冷笑了一下,曉得桑雅琴比起性命更在乎自己的容貌,定是不敢輕易動手的了,偏頭不去不在看她了。

“大小姐,二小姐,咱們到家了。”馬車裡的兩人爭執剛剛停歇,坐在門外的紫玉便喚了一聲,馬車也漸漸停了下來,錦玉起身把門簾子掀了開來。

桑初瑤沒有管依然瞪著自己的桑雅琴,率先走了出去,錦玉見狀先扶著桑初瑤走了出來,讓她在門口站穩,自己才快步走下馬車,準備扶她下車。

桑雅琴在馬車裡看著桑初瑤的背影心裡卻恨的牙癢癢,想象著她背對這自己的臉上一副得意的表情,見她動了動,彎腰準備從馬車上下去,一個邪惡的念頭在腦海裡形成,也不去扶紫玉伸過來的手,一下子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