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楚堯應該不會做這樣的事,可是他的問題卻有些奇怪。

寧楚堯見狀溫柔的笑了笑道:“我見你今日在尚書房的時候便無精打采的,所以才問問你,希望昨日沒有給你惹什麼麻煩才好、”

“沒有,怎麼會。”桑初瑤聽寧楚堯這麼一說才鬆了一口氣,忍不住也覺得自己好笑起來,寧楚堯又沒有項弈城那麼無聊,況且他也不會武功,怎麼能跟他一樣沒事躲在一旁偷看呢,忙笑著道:“王爺昨日送玉佩給舍弟,我還沒有多謝王爺,王爺······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嗎?”桑初瑤說了一半,見寧楚堯的臉沉了下來,不解的問道。

“錯了,大錯。”寧楚堯不悅的說道,往前走了一步站在車窗邊,望著桑初瑤道:“難道你忘了昨日答應我什麼了?”

“什麼?”桑初瑤不解的問了一句,見寧楚堯眉頭一顫,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點了點頭道:“嗯,想起來了,是我錯了,應該多些堯哥哥才是。”

“你既然叫我堯哥哥,就不要在跟我說這麼多的謝字了。”寧楚堯看著桑初瑤的笑臉,柔聲說道,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笑容,溫柔的看著她,見她面如玉脂一般,被寒風一吹又如三月的桃花一般,忍不住想去碰觸一下,又怕唐突了她,這才握了握拳頭按下心中的異動,把頭轉向一邊,卻正好見項弈城和換了一身男兒裝的寧纓兒騎馬走了過來,忙開口對馬車裡的桑初瑤道:“他們來了。”

“這麼冷的天,堯哥哥為何不到馬車裡去坐著?”寧纓兒老遠便見寧楚堯站在馬車邊跟桑初瑤有說有笑,剛一走近便打趣的說道,曉得桑初瑤在馬車裡看不見自己,對寧楚堯使了個眼色,賊兮兮的笑了起來。

寧楚堯自然曉得寧纓兒在想什麼,笑了笑沒有理她,轉頭望著面無表情的項弈城道:“為何這麼慢,不是應該早到了嗎?”

“還不是因為她。”項弈城轉頭斜了寧纓兒一眼開口說道。

“又不能穿小廝的衣裳,一時找不到衣裳好換,所以才耽誤了時辰。”寧纓兒面對項弈城的不悅卻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她就是要讓桑初瑤和寧楚堯多單獨相處,所以才故意耽擱時辰的,若不是她故意拖延,怎麼能瞧見他們兩個有說有笑?寧纓兒一臉的得意,見桑初瑤從馬車裡走了出來,忙跳下馬走了過去,伸手讓她把自己拉上馬車道:“騎馬冷死了,我也要和阿瑤一起坐馬車。”

“既然要坐馬車為何還要換男子的衣裳,這樣跟阿瑤坐在馬車裡讓人瞧見了豈不惹人非議。”寧楚堯雖然這麼說,還是伸手幫著桑初瑤把寧纓兒推上了馬車。

寧纓兒哪裡會理他這麼多,轉身對他吐了吐舌頭,拉著桑初瑤便進了馬車。

寧楚堯笑著搖了搖頭,回頭見項弈城抿唇望著自己,忍不住眼角動了一下,卻沒有說話,走到柳樹旁牽著韁繩上了馬,領著他們朝王府後面的空置院落走去。

一般一旦封了王,便會劃分屬地,並不允許在京城居住,沒有召喚也不允許隨便進京。寧楚堯是南詔王,按理是要去封地的,可是因為他未及成年便封了王,皇帝和皇后又捨不得他遠走,所以沒有按照規矩讓他離京,反而在京城裡給他準備了宅子,並準他跟其他皇子一樣在宮裡出入,比起其他皇室成員來說反而更加的自由了。

寧楚堯的宅子離皇宮不遠,原先是皇宮外院,也是由宮裡派人打理,給了他以後宮裡的人才撤了出來,重新買了下人送進去。南詔王府的管家是寧楚堯的奶嬤嬤的弟弟,姓羅單名一個柯,為人忠厚老實,是過了皇后的眼才進來的。

昨日羅管家已經聽寧楚堯說了後院的事,一早便帶了人過來打掃,這會子已經打掃的差不多了,正站在院子裡想著該不該把傢俱都換了,便聽見外面傳來了車馬的聲音。羅管家心中奇怪,這會子正是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