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悠悠愣了愣,病傻了吧,這麼溫柔,她想起身,腰上禁錮上他有力的手,他的聲音低啞又霸道,“想去哪裡?” “沒去哪裡,我就來看看你,既然你沒事我先走了。”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給他。 “這是藥,吃了不會那麼難受。” 衛湛沒有接,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怎麼可能給他送藥,想著反正是在夢裡,不做點什麼對不起自己。 於是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狹長的眸子有些迷離,帶著危險的氣息,看了她一會,低下頭在她耳邊道,“我不要藥,我要你。” 說著沒等她反應過來,呼吸被掠奪,他細細研磨,輾轉反側。 一親就停不下來,而且今日的衛湛不是親親那麼簡單,他帶著強烈的目的性,勢必要將其拆穿入腹才肯罷休,讓她無從適從。 衣襟被扯開,她嚇了一跳,在他腰上狠狠一掐,用了十足十的力氣。 可對方恍若未覺,不一會將她外衣扒下,兩人滾成一團。 她被親的迷迷糊糊的,癱軟無力,就在她以為今晚逃不過了時,衛湛突然倒在了她頸窩,呼吸均勻。 餘悠悠緩了一會,有些愣怔,就這樣睡了?嚥了咽口水,這男人就這樣……有絲不捨怎麼回事,睡了好,就當睡了一覺。 慌慌張張拉上衣服離開了,絲毫沒有發現腰間的荷包已然落在了衛湛的手裡。 翌日 天空剛泛起魚肚白,衛湛便醒了,他看著窗外有些出神,昨晚又夢見那個女人了,細細回憶了一番,心裡既會有一絲意猶未盡。 為何每次的夢都如此真實,好像那個女人真的來過一樣。 捏捏眉心,這才發現手裡有東西,他一愣,捏了幾下,感覺像是個荷包,衛湛愣住,瞬間清醒了不少,昨晚的場景一幕幕湧現在腦海裡,難道不是夢? 難怪每一次都如此真實,震驚過後有些恍惚,神情變得古怪起來,和她親密的各種畫面一股腦湧現出來。 最後某人頗有些惱羞成怒,重重踢了一下床腳,這女人竟然敢膽大包天跑來養心殿勾引他,簡直可惡。 想起那日,她問他是不是討厭她,他是如何回答的,瞬間衛湛臉色青一陣紅一陣。 …… 一天下來,張德覺得皇上臉色極其不自然,一會看著開心,一會又看著生氣,總之一個古怪。 餘悠悠發現荷包不見後,想著偷偷去將荷包找回來,思來想去,她覺得還是扮做宮女最為安全,在腦海裡隨便想了張臉,易容成她的模樣潛入了養心殿。 “你是新來的嗎?怎麼沒見過你啊?”就在她偷偷靠近衛湛寢殿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疑惑的聲音。 餘悠悠回頭看著來人,“張德公公命我前來打掃。” 宮女沒有懷疑,點點頭離開了。 餘悠悠靠近龍床,開始翻找起來,枕頭下,床底下,哪哪都不放過,沒有找到。 “你在找這個嗎?” 餘悠悠瞬間僵硬,慢慢回頭就看見了男人,衛湛兩指捏著荷包,就那麼看著她。 她現在是陌生面孔來著,佯裝一副驚恐的樣子,直接跪了下去,“皇上恕罪,奴婢是來打掃寢宮的。” 衛湛看了看被翻的凌亂的床,眉頭蹙起,“是嗎?我怎麼看著你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奴婢不敢。”她態度恭敬,讓人找不到一絲破綻,反正衛湛忘了她會易容的事情,演就是了。 衛湛走過來,圍著她轉了兩圈,聲音涼涼的,“你好大的膽子,敢睜眼說瞎話,你看看朕的床都被你翻成什麼樣了。” 餘悠悠有些語塞,“我……奴婢愚笨,皇上饒命啊。” 衛湛聲音不緊不慢的響在頭頂,“你怕是誰派來的刺客,拉下去砍了吧。” 餘悠悠一驚,“奴婢不是刺客,求皇上饒了奴婢……” 衛湛突然在她面前蹲下,眸子裡透著戲謔。 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他薄唇輕啟,“餘悠悠,你演夠了沒有。” 她瞳孔微縮,一時無言,乾笑兩聲,“皇上,原來你早認出我了。” 她打著哈哈,臉上沒有絲毫尷尬之色,不動聲色想去拿他手裡的荷包。 衛湛避開她的手,手覆上她的臉,在她臉上摸了摸,將人皮面具摘下,露出她原本的小臉。 餘悠悠有些不敢看他,衛湛突然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