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王愣了愣,反應過來被吼了,眼睛一眯,這女人還真是不識好歹,好心當成驢肝肺,居然敢喉他堂堂齊國萱王,簡直膽大包天,目中無人。 眼神閃過殺氣,撐著餘悠悠還在認真抹藥,看了看周圍人,心裡盤算著小九九,朝著她緩慢靠近。 朝著餘悠悠的後背就是一推。 “噗通!”餘悠悠手裡的藥瓶掉落,起身去撿,側頭就看見了那男人重重栽進了河裡,呆了呆。 他才是那個輕生的原因,反應過來連忙叫人,“來人啊,有人跳河了,喂,你幹嘛想不開。” 萱王在河裡掙扎著,還不忘反駁,“我沒有!” 這兩日經常下雨,臺階滑,那女人往一旁一躲,他就這樣栽進來,若是今日之事傳出去,以後他堂堂萱王爺的名聲往哪裡擱於是他朝著餘悠悠怒吼,“你閉嘴!” 這兩日天天下雨,可想而知河裡的水有多冷。 “我知道你想死,但是你別死我面前啊,我會做噩夢的啊。”說著餘悠悠繼續大喊。 “來人啊,有人想不開跳河了,來人啊!” “我沒有!”萱王猛嗆一口水,還不忘反駁怒吼。 不一會周圍紛紛湧出好多人,他們手裡拿著繩子的,還有拿著竹竿的,最後萱王被人合力救了上來。 餘悠悠見男人一個勁的在抖,唇都在打哆嗦,忍不住安慰兩句,“你說你,年紀輕輕的有什麼過不去的,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自己。” “我沒有想不開!”萱王怒氣衝衝的開口。 “別不好意思,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麼事,但是請你想開點。” 周圍人你一句我一句,開始安慰起他來,都是叫他別想不開的,萱王后槽牙差點咬碎,他發誓這一輩子從來沒有像如此丟臉過,看著周圍人異樣的眼光,恨不得一把掐死眼前的女人。 餘悠悠見對方眼神不善,“這天多冷啊,下次跳河記得白天跳。” 萱王指著她,眼神陡然一冷,咬牙切齒,指著餘悠悠,“你……阿嚏……” 餘悠悠嫌棄的往後一躲,直接溜了,剛想回客棧,不遠處的布莊走出一個女子,對方穿著不凡,身後跟著兩個婢女,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看著那女人熟悉的容貌,不禁沉思起來,只聽老闆在客氣回著,“姑娘過兩日再來看看,你要的布匹我們一定會盡快準備好。” 看著那女子上了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她搖搖頭,定是相似之人而已,她想多了吧。 衛湛走了幾步,沒有看見她跟過來,剛想回去找她,想了想又停住,得讓她長長記性才行。,她太過容易輕信他人了。 於是回了房間,立於窗前,在她方才所在的地方看了看,發現沒有看見她的身影,等著她推開房門回來,可房門遲遲沒有動靜。 他還是忍不住推開門走了出去,“姑娘沒有回來嗎?” “還沒有,暗香也去給餘姑娘買糕點了,還沒有回來呢。”荊竹恭敬的回。 衛湛連忙下了樓,去找人,半刻鐘後沒有看見人,衛湛臉色逐漸變得陰沉下來,吩咐身後跟著的人,“分頭找。” 衛湛看著周圍人陌生的面孔,心猛然往下沉,臉色逐漸變得陰沉可怖起來,聽見路人說有人跳河了。 臉色大變,攔住對方,“在哪裡?” “就在前面啊……”路人還沒有說完,好看的男人直接飛奔離開了,腳步匆匆看著慌亂無比。 衛湛到了路人所說的河邊,沒有看見熟悉的人,他連忙攔住一位拿著繩子的大叔,“跳河的姑娘呢,人去哪裡了?” “不是姑娘,是位公子,人已經走了。” 衛湛的臉色逐漸恢復血色,放開路人繼續去找人。 餘悠悠回到客棧,上了樓,荊竹疑惑的問,“姑娘,公子呢?” “他不是早就回來了嗎?” “他去找姑娘了。” 餘悠悠皺眉,“不行,天色馬上就下雨了,我去找他。” “我和你一起去。” 餘悠悠拿了傘,出了客棧,這時空中已經下起細細密密的雨,路上行人逐漸變少,心中有些焦急。 浪子回到乞丐窩,拿出破碗給妹妹熬藥,雨水順著屋簷落下,在地上打出一圈圈的漣漪。 突然院外緩步走來一個人影,視線被雨幕遮擋看不清臉,真疑惑間男人越走越近,“是你。” “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