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支援我的工作,和我一起度過這一個星期。”美女看著臺下學生的反應,臉上扯出一絲微笑。她知道學生的反應是為了什麼,早就有心理準備。看到聞逸幾人的樣子更加開心起來。說完在黑板上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只是兩個字,卻讓聞逸大吃一驚。

“郝潔,不對啊,怎麼會是這樣。她的名字不是‘郝捷’麼?是她寫錯了,還是她改名字了。等下要問問她,今天本來她就奇怪,不太一樣啊!”聞逸心裡疑惑。他見過郝捷簽名,為他報名四青賽的時候。那時郝捷以聞逸教練的身份簽字,當時寫得是“郝捷”,聞逸記得很清楚。

他的頭腦幾乎可以過目不忘,見過一次自然記得。那次美女簽字他看到了,所以今天感到奇怪。這名字可不會隨便改,而且她也不可能寫錯,自己的名字都錯了,那算什麼語文老師啊!心裡打著下課之後去尋問的主意,先看看美女能不能把語文講好。他也不相信美女可以教語文,要不這麼漂亮的女教師,何必去教體育,多累的課程啊!

佳麗和婉佳雖然驚訝於郝潔來教語文,卻沒有聞逸那樣的想法。她們當然不會知道美女“郝捷”名字的寫法,她們只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等著美女來給她們上語文課。她們也和聞逸同樣想法,不太相信美女能教語文。對學校的安排很不滿意,這簡直是不負責任。讓體育老師老講,那些語文老師不鬱悶麼?根本是不相干的兩個專業,卻來做“兼職”。

慕容天眼睛轉動,心裡打著算盤。他對聞逸充滿憤恨,自然對這美女也仇視非常。即使她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慕容天也沒有半點旖念。他只想著怎麼能讓這美女老師出醜,雖然不能讓她有什麼實際損失,至少可以出口氣。慕容天把仇恨轉嫁到美女身上,想著怎麼能讓她教不下去。

“你說你一個體育老師,來我們這教什麼語文。本來你今天救了聞逸,我還拿你沒什麼辦法。現在卻來自找苦吃,我非讓你教不下去。體育老師教語文,開玩笑,那樣語文老師也應該能教體育了。”他很不屑地想。雖然他體育不錯,但也從來沒有認為高中體育老師能教文化課。那些老師一般都比較不重視文化課,這美女純粹是來糊弄人吧。

除了他們幾個,其他同學都等著老師講課。他們還沒有知道郝捷是體育老師,只是覺得這麼漂亮的美女給自己講課。即使老師水平不高,也可以賞心悅目啊!高中學生不一定都好學,但是一定都愛美。特別是對美女,不管是男還是女,都非常欣賞。

美女不管眾人想什麼,仍然臉帶微笑,從容地說:“我就是這個名字了,你們可以上課叫我郝老師。下課可以叫我郝姐,或者叫名字也可以。我比你們大不了幾歲,大家當成朋友就好。”平易近人,不打老師的威風。這樣可以離同學更近,讓學生更容易接受。

本就覺得她美麗動人,心裡已經有親近美女心理的學生。見到她很客氣,而且幾乎是“稱兄道弟”,一點老師架子都沒有。對她的好感更高,這樣的結果自然是她想要的,對她講課有幫助。如果老師不被學生接受,教課難度自然很大。她只不過是代課一週,她可不想非常困難。

聞逸和王李二女也點點頭,這美女很聰明。知道學生的心理,儘管全是表面話,有些客氣。但是達到了預期的效果,同學們肯定會注意聽這位“郝姐”的課。她這樣做雖然是有的放矢,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做老師就要抓住學生的心理,這樣才能順利講課。講課水平高低先不講,她對學生心理的瞭解還是很到位的。

慕容天有些驚訝,他沒想到這個“體育”老師能說出這樣的話。簡單的幾句話就可以讓同學們向她靠攏,看來自己想要讓她出醜有點苦難啊!不過高中生都處在青春期,都有逆反心理。如果她的課講不好,或者知識少。只要自己稍微煽點風弄點火,同學們還是要讓她下不了臺。